张军抓着对讲机,喉咙沙哑:
“上!动手!”
话音落,七个人像炸了锅的蚂蚁,唰地散开——一个上楼顶拿望远镜盯着路口,两个扮路人装闲逛,剩下的,直接掀开车后门,一跃而下!
“兄弟们!今晚,从这家——开抢!”
张军仰头哈哈大笑,一马当先踹开金店大门。
他肩上扛着那挺黑乎乎的AK,抬手就是一梭子,天花板簌簌掉灰,枪响炸得人耳膜发麻。
“都给我趴下!值钱的全交出来!谁耍花样,老子让你当场升天!”
店里瞬间炸了锅,女店员尖叫着抱头蹲地,手脚抖得像抽风,却一个个听话得像乖孩子,忙不迭地把金链子、钻戒往袋子里塞。
张军和他那帮疯狗似的兄弟,眼神像毒蛇一样扫来扫去,稍有异动就枪口一扭。
一屋子金光,五分钟清空。
“走,下一家!”
张军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刚出门口,一辆破面包车打着双闪蹭过来,车门一拉,十来个凶神恶煞的汉子跳上去,连气都不带喘的,直扑下一家。
港岛这条街,金店挨着金店,密得像糖葫芦串。
这一波干完,够兄弟们挥霍两年。
几袋子金镯子堆得冒尖,地上早躺了几个不长眼的反抗者,血糊了一地。
张军的几个手下眼神发红,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他们不是来抢钱的,是来杀人过瘾的。
没人想到,就在一公里外。
三辆黑车静静停在巷口,车窗半摇,十几双眼睛像探照灯,死死锁住这帮疯子。
“虎哥,动手不?”
“闭嘴。”阿虎眼皮都没抬,“老子的命只值三样东西——大哥、三妹、庄哥。
别的,死多少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港岛天天有人被剁碎了扔海里,警察都不带多看一眼的,轮得着他们社团替天行道?笑话!
报警电话早就拨了。
巡逻的几个警察火速赶到,刚拐进街口,就看见张军拎着AK,像扛根扫把似的杵在店门口,趾高气扬,笑得跟过年似的。
警员们手心一凉。
手枪?打那玩意儿跟给大象挠痒痒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