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那就只有两个可能,其中一个,这人的穴道与常人不同,而另外一个则是他的内力太过强劲,用内力重重包裹住了她的冰针。
清芷鸢暗恼不已,这家伙的内力居然这样的强?那她以后在他面前岂不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
不满的哼唧了一声,她使劲的抓开了那只手,冷下脸,直接就挥手抖出了两根牛毛针。
“啊……”一道尖叫声响起,那个络腮胡子嘭的一声跌倒在了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着,两只手不停的打着自己嘴巴子,那个疯狂劲,吓傻了其他的人。
回过神来之后,他们便一起冲了过去,使劲的抓住了那个络腮胡的四肢。可就在抓住他四肢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络腮胡的力道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大?
清芷鸢挑眉,拿起了那块令牌,淡淡的开了口,“还有什么人只认王爷不认令牌的?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一次围剿任务就是我在指挥,听我的,那便好说,不听我的?”她拉长了音调,突然就冷瞪向了那个络腮胡,嘭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众人大惊,原来这扫把星的身手居然如此好吗?他们可都没看见她怎么出手的呢,天啊,幸亏刚刚他们没说什么,不然,这会儿躺在地上的可就是他们了。
“还有异议吗?”冷冽的声音,不期然的与某个男人一模一样。听得在场的人都在发愣,而后就急忙摇头,蹭蹭蹭的一起跑到了桌子前恭敬的站定了身子。
他们这时候才想起,这扫把星可不是寻常人啊,她可是未来的宁王妃啊,得罪了她那不就是得罪了宁王?
老天,那还有好果子吃吗?
幸好他们没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啊,万幸啊。
看到这里,躺在后面的赫连珏微微的拉扯了一下嘴角。自信,有能力,不畏惧强大的力量,好,很好。跟在他身边,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没有一点自保的能力,那无疑就是自寻死路。
想到这里,赫连珏的脸又沉了下来,望着清芷鸢的眼神也开始复杂了起来。
将你困在身边,真的对吗?
清芷鸢可不知道赫连珏的心中正在翻天蹈海着,她正忙着布置自己的计划呢。足足说了大概小半个时辰,她这才确定计划没有丝毫的漏洞。
挥手示意众人下去准备之后,她转过了身子,抬手间,一道牛毛针就挥了过去。
赫连珏的身子陡然平滑了出去,转了一圈,在桌子的对面站定了身子。“谋杀亲夫?”
清芷鸢火大的回转了身子,眯起了眼睛,她今天倒是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的的能耐。她虽然武功不是最高的,但一手暗器却是出神入化,想要从她的手底下逃走,可不那么容易。
脚尖一点地,清芷鸢整个人跳了起来。穿着粉蓝色袄子的她,就好似一道粉蓝色的冰焰,妖娆冷魅。抖手间,数十道银芒飞了出去,沿着不同的轨迹袭向了赫连珏。
“来的好!”赫连珏大喝了一声,身子陡然旋转了起来。但见他一会儿抬腿,一会儿缩脖子,一会儿侧过了身子。虽然是简单的动作,可在他做起来却是那么的精彩,好似舞蹈一般的优雅。
“哼!”清芷鸢淡哼一声,“这样就行了吗?”两手微斗,又是几十道银芒飞了出去。
她的这些银芒,飞行的轨迹格外的刁钻,一眼看过去,好似包罗了赫连珏周身所有的大穴。可以说,同一时间,他躲过了其中一个穴道的攻击,而另外一个穴道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清芷鸢自在的站在那儿,捧着下巴,得意的笑着。小样儿,看你这次还怎么躲。
赫连珏心中也是微微一惊,早就知道鬼医厉小仙的飞针绝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真正见识到了才知道,这何止是出神入化,这根本就是无人能敌嘛。
这些银芒,有的时候看着是按照那个轨迹前行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快要到达的时候却能够突然改变了轨迹,让人防不慎防。
惊诧过后则是浓浓的惊喜,这样的身手,只要不给敌人近身的机会,想要动她,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赫连珏眯着眼睛,缓缓的勾起了嘴角,可动作却是分外的迅猛起来。
“哈……中招了吧?”清芷鸢换了的拍着手。笑话,想躲开她的天罗地网怎么可能呢?
“是吗?”一道淡然的嗓音突然就在她的头顶响了起来。
她还没回过神,人就已经被勾着腰,拉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熟悉的男性气息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袭来,牢牢的将她给圈了起来。
“小野猫,好能耐!”赫连珏微微垂头,温热的双唇轻轻的触碰上了光洁如玉的额头。
温热的触觉不但吓傻了清芷鸢,主导人的赫连珏也是有些发愣。刚刚搂着她的时候,一股冲动就让他这样做了,直到贴上了她的额头,他这才发现,自己想要的远不是这么少,他想要,想要的更多,更多。
搂着她的腰,赫连珏用了十分的自制力这才让自己推开了她。贴近她的耳边,用那种突然有些暗哑的嗓音道:“走吧,将来再继续。”
清芷鸢回神,抬脚就踹了过去,这该死的混蛋,居然,居然敢亲她?还说什么将来再继续,谁,谁要跟他继续啊?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跟这个宁王之间真的好似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这个男人以一种强势的态度入侵了她的生活,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完全的参与她的一切。
这种强势决然的态度,她是第一次感受到。一时之间,她有些迷茫了。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些什么,她很清楚。可她真的能够放任自己的心吗?万一将来还是要以痛苦结局呢?
她绝对经不住第二次了啊!
这个男人,她能感受到他的真心,可为什么呢,他不是不愿意跟她成亲的吗,为什么又对她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