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和她的两个孩子需要正义,她不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
开庭那天,法庭外挤满了记者和围观者。
我踏入法庭的瞬间,所有视线聚焦在我身上。
陈博文穿着囚服坐在被告席上,面无表情地盯着我,那目光冷漠得像在看一件物品。
公诉人条理清晰地陈述着案件经过,但当谈到关键证据缺失时,陈博文的辩护律师提出质疑:"
监控录像有缺失部分,血迹检测显示有第三人在场的可能,这是否说明存在他人作案的可能性?"
我紧握着周慧的病历本,那是她生前最后几次求诊的记录,上面清楚地记载着她遭受家庭暴力的伤痕。
当我走上证人席时,法庭一片寂静。
"
田女士,请描述你最后一次见到受害人时的情形。
"
法官问道。
"
那是两周前,"
我深吸一口气,"
周慧来我家借住。
那天她全身淤青,手臂上还有烫伤。
她告诉我,陈博文怀疑她出轨,对她进行了长达三小时的殴打。
警方介入后,陈博文写了保证书,但仅过了一周,他就再次。。。"
"
请注意你的言辞,"
辩护律师打断我,"
这些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有无证据证明受害人当时受到了暴力侵害?"
我举起手中病历:"
这是市一院的急诊记录,上面详细记载了她的伤情和目击者证词。
"
陈博文突然冷笑:"
这些所谓的伤痕,不过是她自己摔的!
那个贱人,为了要钱什么都能做出来!
"
法庭一片哗然。
我强忍着怒火:"
陈博文,周慧临死前给我发了最后一条短信:田思娜,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一定是你姐夫做的。
她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危险,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你这个恶魔!
"
陈博文猛地站起来:"
放屁!
她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