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从我们分开后,我就没再吃过那些药。
不是不想,而是每次打开药盒,都会想起那个暴雨夜,他拿着离婚协议书站在我面前,说:"
钱玲,我们离婚吧。
"
"
放进厨房吧。
"
我最终说道,侧身让他进来。
林古胜点点头,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把东西一样样放好。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害怕惊扰了什么。
我站在客厅里,看着他的背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的他,会在我加班回来时,悄悄在桌子上放一杯温热的牛奶;会在我胃痛时,笨拙地学着按摩穴位;会在小雨发烧的夜晚,整夜不合眼地守在她床边。。。
"
钱玲?"
林古胜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小雨呢?"
"
在房间里玩。
"
我冷淡地回答。
他点点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厨房里传来他翻找东西的声音,接着是一声轻叹。
我知道他在找什么——那个我们结婚时买的陶瓷茶杯,被他不小心打碎了。
那时候,他红着眼睛向我道歉,而我只是冷冷地说:"
碎了就碎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
"
钱玲,"
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犹豫,"
你。。。还好吗?"
我愣住了。
这个问题太过突然,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离婚三个月来,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
我很好"
,告诉小雨"
爸爸妈妈只是分开住"
,告诉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