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哪来的二嫂?我们同意了吗?以后再听你这样叫二嫂,负重五十斤五十公里越野跑。”
毛老爷子一下子火了,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怒目看向毛建民。
毛建民眨了眨眼睛,推了一下眼镜,看着毛老爷子不解地说道:“不是婚姻自由吗?这是二哥结婚,干嘛非得要你同意?”
“婚姻自由那是在别家,在我们家就是我说了算。”毛老爷子对着毛建民严厉地说道。
“你同不同意的,好像没什么用了,二哥都已经向夏伊求婚了,现在两个人都住在一起了。估计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就要抱孙子了,哎,困了,今天累了一天,我回房睡觉去了,明天我还事情要做。”
毛建民说着,嘴里打一个呵欠也不去看毛老爷子黑得跟乌云一样的脸,起身向卧室走去。
毛老爷子心里的火蹭蹭地向上冒,气得嘴唇直发抖,他霍 地转脸看向文锦,怒声说道:“看看你养的好儿子。明天你立刻把叫回来。”
毛建民人还没有进屋,听到毛老爷子的话脚步停了下来,转身一本正经地对毛老爷子说道:“爸,你话说的不对,你怎么能怪妈一个人呢?这养孩子你也有份。再说了二哥都是成年人了,他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更有权力选择喜欢谁,更有权力…”
“闭嘴,滚。”毛老爷子一声怒喝打断了毛建民的话,手里的杯子顺势向毛建民扔去。
毛建民的身体让了让,杯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
“哎呀,爸,这可是你最喜欢的杯子,你怎么拿他当武器扔过来呢?可怜了这个杯子,他跟了你很多年了,这下英勇献身了,不过没关系,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会送给你一个新的杯子。”
毛建民一脸忱惜地看着地上摔破的杯子,大呼小叫,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话。
毛老爷子气得差点没吐了一口鲜血,手指着毛建民嘴唇抖了抖,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文锦的眉头皱了起来,冷声对毛建民说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把地上打扫干净赶紧回屋睡觉。”
“哦!”毛建民不怕老爷子就怕文锦,现在文锦一发话他立刻闭上嘴巴,拿起扫把把地上杯子碎片清扫干净,拍拍手回屋睡觉去了。
客厅终于清静了下来,毛老爷子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文锦坐了过来,手替老爷子顺气。
“建军的事情我们就不要管了,就随他们去了,你就别生气了,小心气坏身体。”文锦温婉地对老爷子慢慢地劝说。
“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让建军去保护她,他们两个人怎么会住在一起?建军又怎么会向她求婚?没错,我承认是她救了建国,但是这不能成为我同意他们在一起的理由。”
毛老爷子憋在心中的一口闷气终于吐了出来,他开始埋怨起文锦来,对着文锦就是一顿数落。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没听建民说建军已经向夏伊求婚了吗?说不定过不久这夏伊真给咱们生一个孙子呢?”
面对毛老爷子的数落,文锦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道。
毛老爷子再大的怒气,在看到文锦的笑脸,也不好再发作了,他推开文锦的手没好气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反正我是不同意建军和夏伊在一起。”
“你怎么就那么倔呢?刚建民有一句话说的对,这结婚是建军的事,不需要我们同意,只要他喜欢就行。”
“你别提那个兔崽子,早晚有一天我非得被他气死不可。”毛老爷子一提起毛建民,心脏又隐隐作痛,他一个堂堂的司令,指挥着千军万马,可是竟然被自己的儿子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更令老爷子心塞的是,别看这个小兔崽子絮絮叨叨往往说上一大堆的话,但是却句句在理,你根本无法反驳,可往往能把你气得一个半死。
“好了好了,不提了,天很晚了早点睡觉。”文锦像哄孩子似的哄着毛老爷子,扶着他向卧室走去。
第二日,夏伊还在熟睡之中,接到贝朵打来电话,“夏伊,刚剧组打来电话,说要停拍几天。”
“为什么?没说原因吗?”夏伊打了一个呵欠,脸上有些疲惫,撑起腰坐了起来。
毛建军这时也醒了,面上微露几份不悦,环抱着夏伊的腰,头靠在她身上,嘴里嘟嘟,“以后睡觉把手机关了。”
“你再接着睡。”夏伊的手落在毛建军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低头对轻声对他说道。
皱起的眉头轻舒,毛建军一脸的受用,像只小狗一样头还在夏伊的身上蹭了蹭,颇有当男宠的潜质。
夏伊无声地笑了笑,手在毛建军的脸上细细地抚摩,手里拿着手机说道:“贝朵,你在听我说话吗?怎么不说了?剧组说要停拍几天?”
贝朵猜测着夏伊与毛建军可能在一起,可是当她真的知道时,她的心还是痛了,吃醋了,不舒服了。
她捏着手机听着里面夏伊与毛建军的声音,脑子里是各种他们在一起亲密的画面,心碎成一片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