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超市,我买了包烟,和两瓶白酒。
来到墓前,不知何时摆放在碑前的鲜花早已枯萎。
我先用手把碑上的落叶捡拾干净,又捡了个树枝扫了扫碑前。
我前掏出两根烟,他一根我一根。
我知道他不抽烟,但是换个环境说不定有了新习惯。
随后把一瓶酒放在碑前,一瓶我自己打开了。
我从车上拿了两个小杯子。
倒满了酒,洒在地上。
烈酒入喉,我沙哑地开口。
“兄弟,好久没来看你。”
一阵酒气涌起,我又强咽了下去,“我现在挺好的,带着大家一起赚钱,那老逼也没再找我麻烦。”
“杀你的那个已经死了,不过你放心,这一茬在我心里没过去,濮召瀚必须死。”
“我买下了你们的房子,”我坐在了墓前,“嫂子拿着钱去云南了……也给我发过照片,你放心,她把自己照顾的挺好的。”
“你们的房子我也没住,给嫂子留着呢。”我补充道,“说不准她哪天想回来了,家还在。”
我说着说着,喉咙一紧。
我努力克制着泪水不让它流下来。
憋回去之后,我又喝了一口酒。
因为干喝,劲上的挺快。
“你放心,等我有能力接触到,我一定要挖出濮召瀚干的那些脏事,一定亲手替你让他伏法。”
我就在这里从下午跟杜之焕聊到了傍晚。
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
我转头,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女子。
我揉了揉眼睛,眼前是个我并不认识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黑,手中一捧鲜花。
她轻轻地把花放在酒旁。
“哥,你是沈幕折吧。”她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惊讶地看向她:“你是?”
“我是他妹妹。”女人说道,“我叫杜倩。”
尘封的记忆突然袭击我,“哦我记得你,你是那个……那时候我跟你聊过的。”
我指的是我和杜之焕还是同学的时候,曾经跟他的妹妹,也就是眼前这位杜倩,有过一段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