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笑道:“只要能在小河划起来,放在大河也可行。这次从水鬼2号里抽20人跟我去雨澜城,到海边后——”
指尖敲了敲石桌:“得在那片海域拉出真正的海军,将来要能直接扑向西方大陆。”
火光照得众人瞳孔发亮,石的络腮胡被酒气熏得发亮:“好嘞,族长,俺回头就给你挑人去。”
我举起陶碗,高声道:“各位!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咱们齐心协力,定能打造出一支无敌的海军!来,为了咱们的未来,干杯!”
“干杯!”众人纷纷举起陶碗,清脆的碰撞声在夜色中回荡。
浓烈的果酒顺着喉咙滚入胃中,辛辣中带着酸甜,在胸腔里燃起一团热烈的火。
酒过三巡,平日里沉稳的飞雨军高层们也渐渐放开了。
夜,寒等人坐在院落石阶上,随手摘下几片宽大的宽大的树叶,贴在唇边吹奏起来。
悠扬的曲调如潺潺溪流,混着篝火噼啪声,在夜空中流淌。
蝶,颖一袭素裙勾勒出玲珑曲线,欢快地拉着香和果,踩着乐点绕着篝火起舞。
她腕间的兽皮铃随着动作叮当晃响,清脆声响与音乐交织成独特的韵律。
小翼、小羽两头巨鹰似也被这热闹感染,昂首发出清亮的鸣叫,羽翼在火光下泛着金红的光晕。
草轻皱着眉拉住我的手臂,“峰哥少喝一点。”
我笑着揽住她的腰,笑声爽朗:“没事!咱们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明天歇一日,后天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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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不再劝阻,却仍叮嘱:“那你也得悠着些。”
话音未落,蝶影蹦跳着跑来,黑眸亮晶晶的:“峰哥哥!走,咱们跳舞去!”
不等我回应,她已拽着我的手往人群里钻。
周围的欢呼声裹挟着酒香涌来,石,夜,盘等飞雨军高层举着陶碗轮番上前敬酒。
我被推搡着卷入这场狂欢,舞步随着节奏凌乱,陶碗相碰溅出的酒水沾湿衣襟。
不知喝了多少碗,只觉篝火的光愈发朦胧,而心底的豪情却随着欢笑声,在夜色里燃得滚烫。
等第二日我睁眼时,已被正午的阳光刺得眯起眼睛。
金灿灿的光束从窗棂缝隙中斜斜切进来,正落在我四仰八叉摊着的虎皮大床上。
浑身像被巨石碾过般酸痛,酒气混着篝火灰烬的焦糊味还残留在鼻腔里,脑袋更是胀得几乎要裂开。
“可算醒了。”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床尾传来。
我费力转头,只见蝶一袭淡青襦裙斜倚在矮榻上,雪白的香腮托在掌心,发间几缕碎发垂落,随着她晃悠的脚尖轻轻颤动,腕间兽皮铃铛发出细碎声响,“整整睡到日头正中,草姐姐熬了三遍醒酒汤,都凉了又热。”
她起身时裙摆扫过地上滚落的陶碗,清脆的碰撞声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蝶端来盛满琥珀色汤汁的粗陶碗,凑近时我才发现她眼底藏着困倦——想来昨夜众人狂欢,她却守着我没合眼。“快喝,里头加了蜂蜜,不苦。”
她蹲在床边,舀起一勺递到我唇边,“石大哥天不亮就找水鬼一号商讨组建水军去了,夜大哥来了三次,你都呼呼大睡。”
我费力张嘴,蝶便一勺接一勺将泛着蜂蜜甜香的醒酒汤喂入。
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稍稍缓解了宿醉的胀痛:“那草和颖那俩丫头哪里去了?”
蝶咯咯笑着,眼尾弯成月牙:“草姐姐和大圆脸去收拾车厢啦!峰哥,咱们还是坐琪琪拉的板车吗?”
她说话时手舞足蹈,舀汤的木勺跟着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