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就答应了,说是现在手里没有,过几天把办理的回执单给我看。”
“可过了一个多星期,每次问他。。。。。都是支支吾吾,推三阻四。”
“明显又是在骗我。”
“当时我就下定决心,要离开他,开启新的生活。”
“第二天,我就一个人去医院做了引产手术。”
“法官大人,我是90年出生的,30多岁了。”
“不说家里催,我自己也不想当个大龄剩女,临老了还孤单一个人。”
说到此处,徐婷早已语气哽咽、泪流不止。
手里还捏着王蓓蓓递过去的纸巾。
法官微微点了下头,自顾自的记录重点。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见惯众生百态的审判者,他的内心毫无波动。
原告席上,‘牛夫人’狠狠瞪了一眼王昊,有杀气。。。。。。。
她倒不是在同情什么,而是因为听到了某些话。
徐婷擦了下眼泪,继续往下说了起来。
“做完手术回到家后没多久,我肚子就开始疼,吃了止疼药都没用。”
“但那天。。。。。正好又发生了一件事。”
“现在租的这个房子,房租到期了。”
“房东说王昊电话打不通,就直接打给了我。”
“王昊觉得我之前住的房子太小,就找了这个大的。”
“一开始租的时候签了合同,需要一次性支付半年,6500一个月,总共块。”
“说真的,当时我都下定决心要分手了,准备过两天就去找个地方,偷偷搬出去的。”
“可我的身体情况实在不允许。”
“于是我就跟房东商量,能不能宽限一个星期,等我好点了,马上就会搬出去。”
“但他不愿意,说租赁合同签的两年,现在时间还没到。”
“要么立马搬出去,押金不退,要么明天之前付房租,否则超出时间,他就来清场,押金照样没得退。”
“没办法,我只能把钱给转了过去。”
“第二天,我先把大门密码给重置了,接着发了条微信给王昊。”
“我跟他说,孩子已经被我给打掉了,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吧!”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一开始他没回,直到下午3点多才回了条消息过来。”
“说让我别说气话,一切都是他的错。”
“但他现在去了国外谈生意,等回来了再好好跟我道歉。”
“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跟我说。”
“接下来的几次聊天记录,你们都能看到。”
“我一直都在强调‘分手’的事情。”
“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左右,王昊回来了。”
“因为我改了大门密码,还删除了他的指纹,他进不去。”
“于是就发了条信息,要么让我说出密码,要么现在就到公司来找我。”
“我当时手里有工作在忙,干脆就没回。”
“可等我下班回家才发现,他早已经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