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见动静,手电光精准地罩住他们:"
夏先生?"
他的声音带着常年与火药打交道的沙哑,抬手抛来个金属盒,"
陆队说您需要爆破支援。
"
夏鹿杰接住盒子,触感沉得反常——是压缩饼干和三支长效镇定剂。
他抬头时,韩子墨已经弯腰检查唐婉儿的终端:"
信号塔外围有巡逻队,半小时前换了班。
"
他指节敲了敲终端屏幕上的热力图,"
我在东南侧布了雷,能拖他们十分钟。
"
"
容器。
"
韩子墨突然抬头,目光扫过夏鹿杰后颈的核心,"
三年前我给筛选委员会运过批货,说是实验设备。
结果车队到了C区边境,全被烧成了灰。
"
他摸出打火机啪地打燃,火光照亮他眼底的血丝,"
最后活下来的司机,临死前抓着我手腕说。。。他们不要人,要的是容器。
"
夏鹿杰的呼吸一滞。
镜像在E-7实验室说的"
拖累"
突然在耳边炸响,他后颈的核心猛地一跳,震得指尖发颤。
韩子墨的打火机"
咔"
地熄灭,黑暗里传来他低笑:"
夏先生,您的核心在共鸣?"
信号塔的锈迹顺着夏鹿杰的掌心往骨头里钻。
他仰头望着二十米高的钢架,天线在月光下投出蛛网般的阴影。
韩子墨在塔底布置定向炸弹时,唐婉儿已经爬上第二层平台,用终端破解了生锈的密码锁。
"
能量注入口在顶端。
"
她探出头,长发被风卷成乱麻,"
把核心对准天线基座,我数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