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让人清醒了吗?
为什么又会这样,比之前还要,还要癫狂。
此刻场上局势再次翻覆。
一面人间,一面地狱。
他们,手里握着刀,眼中衔着冷漠,刀还未举起,却已经在挥下。
他们,痉挛着扭曲,眼底清醒的痛苦,颤抖着挣扎,死亡却在一步步靠近。
一道笑声从远及近,越来越近,得意又肆意极了。
“你们做了什么?”
白泽西肆意张狂的笑声还未停下,人已经到了眼前。
“如何,是否很意外?”
“是不是以为只要给自己划上那么一道伤口,便就可以借着痛苦来让自己清醒并且,脱离逐渐陷入癫狂的情绪中?”
“你干了什么?”因为忍耐,脖颈处爆出的青筋,可以看出包灯是用着多大的意志力,强硬压着身体上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痛楚。
“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呀。”白泽西状似无辜。
“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他们怎么会这样?”
“哦,这些呀,这不是我的问题,我只是在出发前给了他们一点点小东西。”说着还捏着手指比了比。
“你!”
薛恒拉住已然愤怒到不顾一切想要冲过去杀了白泽西的包灯,“看来你早就想好了一切。”
不然也不会提早准备这些。
“真不愧是姑姑的儿子,就是聪明。”白泽西笑着夸奖薛恒。
“原本我也不想这样的,奈何这些时日你们将我那些点毁的毁,收的收,还对我紧追不舍。”
“我真是害怕极了!”嘴里说着害怕,面上却是嚣张极了。
“你也中招了。”薛恒说的很是肯定。
此刻的白泽西不同他先前所见过的模样,不似那般隐忍,克制。
更加张扬,好似一瞬间便就将原本的性子倒了个。
虽然不似其他人那般癫狂,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略带狰狞的面容,微微泛红的眼尾,夸张的动作,确实要更像疯子。
白泽西自己也中招了?
他怎么这么不愿意信呢。
包灯扭头瞧了眼薛恒,一个劲盯着对面看,好似要将白泽西那张此刻嚣张至极的脸上看出朵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