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忘泪水滚落,泣道:“既非妾之过,将军为何要杀妾。”
尉迟弘柔抚着阿忘乌发,道:“娘娘误会了。”
匕首截断一缕,尉迟弘攥着乌发割破衣袖缠好:“臣只是想要一个挂念。”
阿忘惊魂未定,忍不住痛哭起来。
尉迟弘柔柔抚着阿忘脊背:“别怕,别怕。”
直到阿忘哭累了昏睡过去,尉迟弘才停止安抚。
给阿忘盖好被子后,尉迟弘攥着那缕截下的乌发骑马出了宫。
翌日清晨。
贺兰启刚收到龙骧将军夜闯皇后宫中的消息,就气得将早膳全部掀翻在地。
“昨夜你为何不叫醒朕!”贺兰启愤怒地盯着禀告的侍卫。
就算现在大势不在皇帝这里,也有些固执的保皇党或是与贺兰氏牵扯颇深的势力隐隐保护着贺兰启。
侍卫跪下道:“将军在那,卑职不敢叫醒陛下。若将军一怒之下冲动行事,陛下恐性命难保。”
“废物!”贺兰启踢倒侍卫,“废物!废物,蠢材!”
贺兰启怒火冲天地朝皇后宫中走来。
阿忘还睡着就被贺兰启拽到了床下。若非床下铺了厚软的地毯,这一摔阿忘恐怕会摔伤手脚。
nbsp;“贱。人,”贺兰启气得掐住阿忘颈项,“贱。人,昨夜伺候将军伺候得如何?”
阿忘眼眶微肿,挣扎起来。贺兰启压住她身上,低沉愠怒地说着:“说啊,贱。人,回答朕。”
“我没有,”阿忘道,“没有。”
“你没有?”贺兰启笑着,“那将军找你是来闲聊了?”
“他割断我头发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阿忘道,“放开我,你个疯子,放开我。”
贺兰启道:“你骗谁呢。”
阿忘道:“你摸摸我头发就知道了,没有做什么。”
贺兰启揪住阿忘的头,一缕头发显然断了半截。
他却仍然不信:“谁知你们做了什么勾当。朕亲自试试,就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被将军玷污!”
贺兰启开始脱阿忘衣裳,阿忘剧烈挣扎起来。
“来人啊,来人!”阿忘呼喊着,却并无宫人进来。
阿忘瘫倒在地毯上,停了挣扎,泣道:“我恨你,我恨你。
“贺兰启,你个疯子。疯子,我会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