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缠着贺炎不放,贺炎的头伸得跟长颈鹿一样,就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旋转了,何彦还能找到各种机会亲贺炎,耳朵,脸,嘴角……
气得贺炎说:“走,咱俩去找班任去。”
说着就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何彦一听,两脚抓地当刹车,拼了命地拽住贺炎,“哎,别!”
嘴上还不停地试图找机会亲。
“放开我。”贺炎说。
“不。”说着,何彦还更用力地抱紧贺炎了。
“走,找班任去。”
贺炎一步一步地往教学楼的方向蹭。
“不能!”何彦急忙把贺炎往回拽。
“那你让开。”
“不让。”
……
除过贺裘,这是贺炎这辈子见过的第二个这么不要脸的人,人活脸,树活皮,他的脸皮厚过地心。
体育课净纠缠了贺炎一节课,下了课也逃不过魔爪,别人闲话唠了一节课,贺炎给何彦纠缠的折磨了一节课,这节课贺炎啥都没干。
净在去教学楼的路上进进退退了。
“你要干什么?”贺炎生气的问。
“给我亲一口嘛!”何彦说得……理所应当?听这语气,好像贺炎不让他亲,还成了贺炎的错了。
“我操,滚。”说着贺炎就开始挣扎,何彦却抱得更紧了。
“哎呀,不。”
“滚蛋,不走我找班任的去。”
“让我亲一口我就不烦你了。”何彦还会撒娇?
“啊——”贺炎猛地用力挣脱了何彦的束缚,结果还没走几步又被抓住了,贺炎就像个看不到出狱希望的囚徒,已经要没力气挣扎了。
“放开我吧!我没劲了。”贺炎哀求道。
“让我亲一口,我就放开你。”
贺炎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死活都要亲贺炎一口。
“不。”贺炎拒绝道。
“不放。”何彦同样拒绝。
“呃……”贺炎没力气了,每天跑步训练已经够累了,还要提心吊胆,提防何彦来找他,上课睡觉那么几分钟根本不够。
“就一口嘛,亲一下怎么了?”听这语气好像让他亲一下是什么见怪不怪,而且十分正常且普通的事,而贺炎一再拒绝反倒显得他小气无比。
“你怎么不亲其他人的了?”贺炎问他。
“就亲你。”
贺炎已经无言以对了,结果何彦还催促道:“快点,就一口,我还要去厕所的了。”
“你去吧!”
“不,我一走你就跑了。”
说得好像你在贺炎就不打算跑一样,现在看着贺炎蹲下了,脸埋在臂窝里,实际上就准备着开跑。
“我不跑。”贺炎并不指望他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