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一定听到了,但是她什么都没说。
……
下课后,贺炎正在跟赵晖和张艳芳说话,贺炎走过来拉着贺炎的手就要往出走。
“作什么去?”贺炎问。
“你先走。”何彦没有回答。
贺炎就跟着贺炎出了教室,进了对面那个空教室。
贺炎反手关上门,直接就把贺炎推墙上了,背着窗外照进来的光,贺炎的嘴不知道第几次吻了上来,呼吸交织了许久。
进来打球的同学转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贺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贺炎的唇,拉着贤炎的手,从喧闹的教室里离开了。
贺炎无法否认,何彦的胆子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贺炎上课上得好好的,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
“贺炎……”
“贺炎……”
贺炎转头去看,发现叫自己名字的那名学生向身后后靠了过去,何各隔着两条过道,两列课桌看着目己,贺炎何各举起了左手,摆出了半个爱心,正满眼清光地看着自己,贺炎突然觉得很幼性难,但还是举起手把那半个爱心凑齐了。
两个只有一半的爱心隔着半个教室写隔空拼凑了起来。
日子转眼到了礼拜天,张露不在,贺裘也不在,贺炎一个人玩手机,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了企鹅。
贺炎:老师,我有个问题。
片刻后互联网那头的老师回了一句话。
老师:什么问题。
贺炎:为什么两个女生互喜欢就是闺蜜,两个男生互相喜欢就是同性态。
互联网那头沉默许久。
老师:这个。
老师:我回答不了你。
其实贺炎也并不期待班主任能回答这个问题,他也并不是很想知道。
又玩了没一会儿,贺炎放下手机,趁身去关门,走出了院子,轻轻掩上大门,不知第几次踏上了去南山园的路。
其实只要贺炎想,绝望自己就会来找贺失,但他不想,似乎走很长的路,爬很高的台阶,去顶峰见一个人,这个过程是很有意义的。
而绝望也每每都会在顶峰等他。
惊蛰后,春分时,未至清明,春雨不来。
冬升西落的太阳也带来了属于春天的温暖,只有从去年冬天吹来的寒风还在呼啸,吹得花苞绽放的日子又往后推了十几天,吹得刚探出点嫩头的枝丫又缩了回去。
“绝望,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时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贺炎问。
绝望似乎陷去了很好的回忆,他说:“那个时候,我注意到他有很长时间了,他和我不一样,我不爱说话,基本上没什么朋友,他人缘很好,和所有人都聊得来,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少年,阳光,意气风发,我每天都为羡慕他,可我又是羡慕他那个人,从不羡慕他周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