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晚心里起了攀比之心,她凭什么要在赵家干家务啊?
她在杏鹤村老乔家顶多顺手割猪草罢了。
来到首都,她是来当首富夫人的,而不是给赵家两口子当保姆的。
赵晚晚立马说道:“你们是说整个大杂院都在干资本主义享乐作风了?”
“你们是说男娃就可以不用干活,伟大的领导人口中的【妇女能顶半边天】的话,是胡说八道的?”
一大爷赶忙说道:“我们家的男人也好,男娃也罢,都干活的,老赵你们可不要乱说哦!”
二大爷,三大爷猛地点头,表示赞同一大爷所说的话,并且他们也先后开口。
“老赵,你们的确做得太过分了,这赵晚晚是学霸,日后考初中,考高中都不成问题。”
“就是啊!赵晚晚高中学历毕业,日后还能找不到工作吗?还是可以继续当工人啊!”
他们埋怨着赵成程和周雨乐两个人。
若非这两人不分轻重,闹到杨首长跟前来,他们如今也不会战战兢兢,害怕被调查。
他们也觉得赵成程和周雨乐当真是过分了,那赵晚晚都闹了好几次呢?还敢虐待她?
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赵成程和周雨乐自己找死也就罢了,干嘛连累他们,连累整个大杂院啊!
真是不像话!
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涉及到有可能自己被调查,被降职,被撤职的时候,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也都是翻脸无情。
他们也宁愿站在赵晚晚这边。
赵成程阴沉着一张脸,“我们有四个孩子要相看,家里的钱本来就捉襟见肘,真不爱赵晚晚怎么可能花钱带她回来啊?”
郑静秋补充了一句,“说清楚一点,是在杏鹤村村民看不下去,不让你们走的情况下,你们才逼不得已给出了五十块钱。”
“不然,你们夫妻只想着花一袋一块钱的糖果就要带走赵晚晚都。”
赵成程和周雨乐顿时语塞。
妇联主席此时开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她当然要当和事佬了。
“说是虐待也算,说是没有虐待也算没有……毕竟赵家两口子养家糊口也有些困难。”
“我提议,赵成程和周雨乐两人日后要让赵晚晚吃饱喝足,并且家里男娃也得干家务活,并且……”
“并且筒子楼那边也得分出一个房间给赵晚晚……”
周雨乐故作皱眉,“凭什么?”
她巴不得赵晚晚去住筒子楼,毕竟他们夫妻很会做人,到时候让整个筒子楼的人都知道赵晚晚的真面目。
她也知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解决“虐待”的事情,而不是让赵晚晚继续胡搅蛮缠,说他们“资本主义作风”的事情。
妇联主席瞪了周雨乐一眼。
赵晚晚也有些不满意,“我不同意。”
妇联主席也怒了。
若非害怕牵扯到整个大杂院,整个街道都被扣上“地主作风”,“享乐主义”,她怎么可能愿意管这破事啊。
这两人倒好都不同意。
妇联主席冷笑说道:“行啊,那你们想怎么办?”
“赵晚晚,总不能让赵家两口子抓去蹲篱笆吧?真要这样,你怎么办?你的四个哥哥怎么办?赵家两边都老人怎么办?”
“你来出钱出粮食赡养他们吗?你来出钱给哥哥们娶媳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