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你讨杯水喝吗?”谈稷注视着她,松了些略紧束的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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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稷似乎有些累,坐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垂眸揉按着太阳穴。
方霓也不敢多废话,去给他倒了水:“水。”
见他没应声,弯腰将水杯放置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因为他坐得较里面?,沙发和茶几间间隙又窄,她只好半跪着将茶推过去。
因为姿势的缘故一抬头就看见那一团,蛰伏在西?裤里,她脸上不自觉的升温。
凑得近了,才发现他身上有酒味,混着一点干燥的体?温,形成奇异的雄性荷尔蒙,催人血液上涌。
方霓不知怎么?有点儿不安,悄悄往后?退了些。
谈稷抬眼看她。
方霓寥解尴尬地主动找话题:“大早上的也有酒局吗?”
“朋友生日,忘了?”
方霓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刚才在聊天中他回?过自己的。
她不自在地找补说:“那也不用大早上的喝酒吧?”
谈稷好笑?地看着她的欲盖弥彰,也没戳穿她,而是配合地说:“火气大。”
方霓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一大早就开?会,跟一帮冥顽不灵的老头子吵架,心情能好?”
“……哦。”应完才发现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饶有兴致的,方霓下意识想?要起?来,结果不小心跌了一下,人就往前撞去。
谈稷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哪怕是这?种姿势,他也要比她高得多,此时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故意的?”
“不是!”
“那就是有意的。”
方霓俏脸涨红,慌乱辩解中才咂摸出他话里的戏谑。
他才是有意的。
正不知所措,他的手掌已经滑入裙摆中。因为居家,方霓穿得很休闲,很宽松的一件米色针织裙,因为暖气足底下连打底裤都没穿,倒是方便了他。
其实站在她的角度,那天这?样发展挺突兀的,但?她不知道的是,如果可以?,谈稷早就把她吞吃入腹了,那天早上一场会开?得他火气直往上涌,这?会儿是心里上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