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朝季问津竖起拇指,“厉害!难怪季宴时会让你过来替我守罗克塔城。”
本来看季问津是个没打过仗的雏,心里犯嘀咕。
还以为季宴时无人可用被逼急了。
没想到他还是这么知人善用。
想起季宴时,秦征撇嘴嫌弃:“你表哥最阴险!”
季问津完全没有帮亲不帮理的意思,点头附和:“对!”
他可没忘了季宴时是如何让他丢人的。
季宴时把他扔在门外,一个时辰不能动弹。
他们在里头吃饭让他吹冷风也就罢了,还让他跟猴一样过往的小伙伴参观、嘲笑。
重点是他的小伙伴们都没能解开季宴时点的穴道。
后来不服气,一群人还挑战季宴时。
季宴时说他不会同小孩子打闹,除非有利可图。
季问津愤愤的讲述这段经历,朝秦征寻求认同:“你听听!他当表哥的这干的是人事?他诱我打赌,还让我提赌注!”
秦征点头,深有同感:“他最不是东西了!”说完又好奇道:“你跟他赌了什么?”
季问津的表情从愤愤变成了郁闷,“我没想到他武功那么高。我跟他说,只要他赢了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对不会讨价还价。”
秦征了然,“你就来了这里?”
季问津点头:“我想去西蒙。那边有仗可打。”
“不。”秦征摇头,“那边打不起来,这里才能打起来。”
“为什么?前几日不说西蒙还打安城了?”
“我老子就在安城。”秦征撇嘴,“不知道季宴时用了什么法子,反正西蒙军……怎么说呢?挺配合的。
需要打仗的时候,他们来势汹汹的过来攻城。
不需要打仗的时候,他们就像准备不足,缩在营地不出来。
不过,洛克塔城来人交接,西蒙那边也会去人。
我家老爷子应该已经撤走了。”
季问津想了想,又高兴起来,“我表哥也是这么说的。他说我在这里可以两边打仗!我当时没明白什么意思,现下想明白了。
外打西蒙,内斗张鸣!”
秦征看着斗志满满的季问津突然有些羡慕,无所顾忌真好!
不用像自己,常常两副面孔
秦征越想心里越不平衡,重重拍打了一下水面,“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走之前我得给他们点儿教训!”
季问津“啊?”了一声,有点不太理解秦征突然的恼怒是为哪般?随口问道:“怎么?你跟张鸣和于驰有私仇?”
秦征沉默了。
季问津愕然,嘴里含着半片山楂糕差点掉了,“真有啊?!”
秦征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仇倒也谈不上。大乾能数的上的武将拢共也没多少。秦家和张家历来不合。
否则,皇上也不会让张鸣当主帅来接替我。
论资排辈也该是于家人。”
季问津不解:“于家那小子看着跟咱们差不多大,怎么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