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裴渡问,但是没答应自己一定要回答呀。
“……”
对於书舒类似於耍赖的行径,裴渡先是一愣,而後垂眼,无声无奈地笑了声。
…
书舒躲藏的这个地方的确如她自己所料,是个天选之地。
书令晨和裴慕音轮流被找到,然後变成抓的人时,死活都找不到书舒和裴渡两个人。
惹得书令晨质疑:“他们是不是躲出去了?!”
他似乎掏出了手机给书舒或裴渡发语音。
“游戏规则躲藏的地方只能在别墅里面,怎麽可以作弊呢!太过分啦!”
书令晨信誓旦旦得对妹妹说:“他们俩肯定作弊了,我们俩一起去找。”
不多时,外面安静下来。
估摸着俩崽真的合夥去找人了。
“不玩了。”
书舒起身去推开门,乾脆自爆,接着躲下去俩崽得找到要去报警的程度。
还……有个原因。
她不能再继续和裴渡呆在这里,谁知道这人又要说出什麽“惊天动地”的话来。
…
书令晨带着裴慕音在别墅外头寻摸了圈,刚回到屋里就看到了书舒和裴渡两个人。
少年满脸惊讶地走过来:“不是,你们从哪儿冒出来的?我明明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啊,怎麽都没有找到你们?”
书舒向儿子展示了那道暗门。
“我靠,这跟开外挂有什麽区别?”
书令晨还走进去感受了下,口中感叹,控诉妈妈不仗义竟然不带上他一起躲。
书舒耸耸肩,毫无负担的接受来自儿子的抗议,说谁让他第一把就是抓的那个。
躲猫猫正式结束。
…
不一会儿就到了晚上。
晚饭裴渡做的。
书舒察觉到从小仓库出来起,裴渡的视线就若有若无的朝她看来。
他想要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
夜幕降临。
卧室内。
书舒替抱着玩偶熊已然熟睡的女儿掖了掖被子,调低台灯的亮度。
“我们,是怎麽认识的?”
书舒仰躺在柔软的枕头之上,脑海中响起裴渡的声音,渐渐有困倦袭来,她缓慢阖了阖眼眸,带着这个问题进入了梦乡。
(2)
「x年x月x日。
天气晴,不对,太阳没了,是多云,好像要下雨,不对,太阳又出来了,所以还是晴吧。
今天发生了一件特别特别尴尬的事情。
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小木头,我以为他是个哑巴,不会讲话。
然後我对他使了三天的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