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等一会儿,余笙笙转身离去。
黑白咬牙跺脚,语气还得轻快:“主子,郡主走了哈!”
没动静。
郝孟野在一旁瞧着,微微皱眉:“郡主,难得出来,为什么还要回去?苏家不是什么好地方。”
“多谢大统领,告辞。”
傅青隐在屋内,捏着给余笙笙画的那幅小画,看着她脸陷在引枕里的模样,无奈叹气。
笨蛋。
他起身出屋,黑白从外面回来,见到他出来赶紧迎上前。
“主子,您……”
“你怎么还没去办差事?”傅青隐沉脸问,“不想干了?”
黑白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干,当然干,这就去,马上去。”
他跑没影了。
傅青隐转头看郝孟野:“你?”
郝孟野汗毛一竖:“干,属下也干,这就去查苏知意,事无俱细。”
四下没人,傅青隐去余笙笙的屋子。
她人走了,屋里的布置没变,桌上东西也还在。
纸笔摆放得整齐,有一小叠画,是给他画的小画,比上回又多了几张。
那两幅修复的,被带走了。
皇帝赏的名画和黄金,姝贵妃赏的料子,她都没有带走。
拿起那几张小画,一一查看,心里暗笑。
明明是只兔子,有时候又有狼心,胆子大得很。
罢了,本来有些事也是要查的,她既然愿意,就随她去。
以她的能量,应该也闯不出什么塌天大祸。
即便闯了,有他收拾便是。
谁让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救命大恩,报一报,总是不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