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先下车。”沈糖的脸颊有有些微红,说着打开车门。
另一个高达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以极快的速度在沈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得意洋洋的说:“糖糖表妹,所有的证据,证人都已经搞定了,你的谢礼本人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这个野男人是谁?”一道几乎就要杀人的视线从车子里伸出来,顾行北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野男人?这位先生你可真粗鲁,我才不是什么野男人。我是糖糖的嫡亲大表哥劳伦斯,更是英国皇家侦探团探长。你现在能站在这里可都是拖了我的福。”劳伦斯一甩淡金色的刘海,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顾行北正忙着擦干净沈糖脸上被劳伦斯偷亲的部位,宣誓主权一般将糖糖抱在怀中,“管你什么大表哥,糖糖是我的妻子,你离她远一点。”
劳伦斯将近一米九,比顾行北还要高出几厘米,加之他穿着英国皇室的中跟长筒靴,让他占据了有利的高度。
他俯视着顾行北满是怒意的面孔,故意激怒他:“你们是夫妻没错,但慕容老爷子也说过,糖糖和你已经分居了,不久就会离婚。想对我这个大表哥来说,你顾行北只是一个外人,请不要多管闲事。”
顾行北已经捏紧了拳头,可他还没出手丁一就冲上去阻止了他。
丁一一本正劲的说:“抱歉,顾先生,这里是慕容家,身为慕容家的执事长我有责任保护主人及其亲戚的人身安全。”
被夹在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中间的沈糖已经郁闷的满头黑线了,满心欢喜的以为顾行北出狱之后可以过上几天安生的日子,没想到还没走进家门,烦心事又接踵而来。
她生气的推开正要摩拳擦掌的两人,气呼呼的说:“要打架就出去打,我累了,别吵我!”
“糖糖,别生气,表哥我不和那种人计较。”劳伦斯一个华丽的转身,走到沈糖身前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举止彬彬的模样尽显绅士风度。
秦淮风走到气的牙痒痒的顾行北身边,小声说道:“你这回可遇上劲敌了,劳伦斯和糖糖相互都有好感。”
“闭嘴!糖糖只能对我一个人有好感!”顾行北沉声说着,看着沈糖把手交到劳伦斯带着白手套的掌心里,心生妒意,他才不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牵着走,就算是糖糖的亲戚也不行!
眨眼睛,顾行北已经想出了赖在慕容家的地方,顾行北发誓一定不能让劳伦斯单独住在沈糖家。
“哎呦!”顾行北假装痛苦的叫到。
沈糖回过神,蹙眉问:“你怎么了?”
“在监狱的时候,我其实也受伤了,不过是伤在看不见的地方。”顾行北抱着肚子,虚弱的弯着腰。
沈糖一下就心痛了,连忙扶着他进屋坐在沙发上。
顾行北用胜利的目光瞥了劳伦斯一眼,将头靠在沈糖的肩膀上,“糖糖,我想在你这里养几天伤再回去。”
“别听他的,这个人很坏!”劳伦斯有些气急败坏。
沈糖怎么会不知道顾行北再装,可她担心的是顾远东是否会再有所行动。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重重保护着的慕容家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止是顾行北,必须把和顾行北有关的所有证人都留在慕容家保护起来,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顾行北知道自己不太会演戏,被劳伦斯揭穿后,只能摊开手背说:“我真的受伤了,糖糖你看。”
他干净修长的手背上有一块无情,一看就是出拳打人的时候用力过猛留下的。
所有的人都凌乱了,这个也叫做受伤啊!
沈糖却不以为难,对丁一说:“丁伯,再多去收拾一间客房,顾行北这几天要在这里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