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吾当然不信。
“老夫也不知道。”
傅友文十分坦然而诚恳地道,但已经经过了多个「版本更新」的他,却十分地信。
而对于傅友文这个「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可陛下说什么他却信什么」的样子,刘三吾不由万分不解。
一脸懵逼地反问道:“你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办法」,但陛下说什么你便都信了???这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傅友文耸了耸肩。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啊,不然呢?”
刘三吾不由看得快彻底崩溃了,压根就就没话说了,或者说,和傅友文这糟老头子根本沟通不了!
:「老夫怎么记得停职的时候,这糟老头子还和我一起指摘诸多陛下的错处呢?还和老夫三人为淮西勋贵的威胁焦头烂额呢?」
他看了看眼前几乎可以说是不可理喻的傅友文、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神色凝沉冰冷的詹徽,不由在午门之外的风中凌乱……
他觉得这个世界好像突然有点癫……
更是有种「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即视感。
淦!
自己的确是被关在家里关了几个月了,可这特么是「几个月」!
不是「几年」、不是「几十年」啊?这么小会子的时间,到底给他干哪个版本来了?
看到刘三吾这个脑子宕机的模样。
傅友文也是有些无奈,不然怎么说说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一下子讲不明白呢?
他想了想,先不纠结此事,又试图从别的方面下手,道:“先不说这个了,咱再说说其他的……”
不过他这句话刚说出口,还不待讲完,便被一阵肃穆的鼓声打断:“咚!
咚咚!
咚咚咚!
……”
此刻天光已经亮了些,巨大的牛皮大鼓发出的鼓声震慑人心,钟鼓声回荡在紫禁城上空
与此同时。
紧闭的午门也在鼓声之中被缓缓打开。
傅友文神色一凛,只能对刘三吾交代了一句:“总而言之只有一句话:陛下乃是前无故人的圣明之君,更是惊才绝艳、擅长创造诸多奇迹的天选之人!
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实在来不及和你一一解释……先上朝去吧。”
说罢,他便立刻拉着刘三吾回到诸多官员朝臣的列队之中,按照自己该站的位置列队站好,神色也变得无比严肃郑重起来。
不仅仅是他,其他诸多朝臣脸上神情,也各自变幻,或是紧张、或是凝重、或是疑惑、或是好奇……
众人鱼贯般穿越午门进入皇城之内,噤若寒蝉地一路前行,过金水桥,奉天殿广场,依次进入奉天殿之内。
“微臣等,参见陛下,万岁!
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