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笑了笑,“也是。”
“小时候很多事情都不作数的。”
正当温浅觉得江晚这话有些怪的时候,便听江晚又道。
“比如你小时候总说,‘晚晚,长大了我要你当我媳妇!’呢。”
“而且小时候啊,我们过家家的时候,你总喜欢当爸爸,让我当妈妈。”
“你还说。。。。。。。。。”
温浅没说,只是淡淡的看着江晚表演。
裴宴洲则觉得额头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那个,江晚。”
“你刚到,应该渴了吧?快去喝点东西。”
裴宴洲没有让江晚说完,还大大的后退了两步。
他转头看了眼温浅,面上的笑容也变得客气了起来。
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裴宴洲这是不想让江晚继续说下去了。
江晚的话被裴宴洲打断,也没有说什么。
刚好她父亲喊她过去,说要介绍一些长辈给她认识,江晚便冲两人点点头,转身走了。
裴宴洲看她一走,这才忍不住擦了把额头的冷汗。
“阿浅,你听我说。”
“小时候那些事,我都忘记了。”
“如果不是她今天回来,我甚至都没有想起过她,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说实话,刚才裴长安的战友忽然提到江家的时候,裴宴洲确实想起来了江晚。
只是两人虽然小时候玩的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非常好的玩伴,但是两人渐渐长大,联系也少了。
更别说对方十多岁就去了国外。
如果不是江晚今天过来,裴宴洲甚至压根就想不起这号人来!
温浅看了眼乖巧的跟在裴长安身边,正和裴长安说着什么的江晚,“我觉得她有点怪。”
温浅淡淡道。
“怪?”
裴宴洲原以为温浅会介意。
甚至就算不介意,也会调侃自己几句。
却没想到温浅说江晚怪?
裴宴洲知道温浅从来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哪里怪?”
等裴宴洲再次看江晚的时候,眼里便不自觉的带上了审视的意味。
温浅摇头。
其实温浅也不是很说的上来。
就是一种……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