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笑什么!信不信我把这些砸你们脸上!”
男子喝了酒,脾气更冲,便大声朝他们吼道。
闻声,那几人便收了神色不再凑热闹。
姜风璂四人在此处静声不语:“。。。。。。”。
“我两半天找不见你人,这酒瘾犯了就赶紧先来了。你别生气嘛!”同伴歉意解释道。
“哼!还有下次,我。。。。。我连你们一块儿。。。。。。”。
话还未说完,男子目光瞅准,便直接顺过同伴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颇像是借着酒劲儿随意发疯。
同桌的两人见他脾气上来,便不敢出声。
不多时,方见那醉酒男子道:“对。。。。。。对了,你们,方才说那苏家的女儿。。。。。”。
同伴扬了扬眉,试探一句问道:“你见着她了?”
“没,没有。我是刚才找过来的。。。。。路上。。。。。嗝。。。。。。听别人说的。”
那人很是急切,继续拉着他问道:“说什么啊?”
“水。。。。镜阁。。。。。。,仲孙赫维听戏的时候。。。。。。。”。
醉酒男子似是模糊了神志,叽里呱啦,口齿不清,半天说不明白。
“听戏的时候她怎么了啊?你说清楚点儿啊!”
“她直接打断了歌舞戏,当场摆了证据。。。。。。嗝。。。。说仲孙赫维顶替她的功名。”
“!!!!”。
姜风璂闻声,猛地一抬眸,握住酒杯的手瞬时紧了紧。心下一颤,神色更是多了分担忧。
华阳淮汉见其状,有些不解问道:
“怎么了?揭了罪行还不好吗?不过苏闲止本领不小,独自一人竟也能找到证据。”
姜风璂暗暗想:她并非独自一人。
姬漓愿柔媚一句轻笑道:“你以为证据能做什么,能抵得过权力的压迫么?”
华阳淮汉听过,转而蹙了蹙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没那么简单,我们快去看看情况吧!”
嬴霍江蹙了蹙眉头,代姜风璂说出了心声。
应过,姜风璂四人即刻起身去往了水镜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