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我了!”
钱春秋撇撇嘴,目光又追随着酒月而去,“我也想去道歉啊……但我不敢。”
他一看到酒月就害怕——生理性害怕。
但这种害怕却让他更加崇拜酒月!
“大哥大哥,她跟唐医是什么关系啊?”
钱春秋期待地问,“她以后是不是会跟唐医一样,留在咱们寨子里了?”
胡陆又一巴掌拍碎他的幻想,“醒醒……唐医只是留她多待几日,过段时间她就会走的。”
钱春秋:“啊……”
他颇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不知道在想什么。
**
天齐,琴溪。
某处山下的小院里,有两人正执棋博弈。
“王爷还是和当年一样,喜欢险招。”
那男子缓缓落下一子,语气颇为感慨。
司马青却盯着棋局,迟迟未动。
那人抬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王爷?”
“险招胜算大。”
司马青缓缓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盒,忽而往后一靠,随意一笑,“代价也大。”
“先生棋艺实在精湛,本王认输。”
对面那人看着司马青的眼神多了几分兴致。
他看着棋盘上被自已吞掉的一圈白子,忽而一笑。
“看来,王爷这次付出的代价,已经超过了王爷的承受能力啊。”
司马青一顿。
屋内却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人便徐徐起身,笑得很温和。
“毒素快要被逼出来了,我还是去盯着的好,王爷自便。”
“有劳先生。”
司马青微微颔首,随意偏头,他盯着门前小溪,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大夫!
救命啊!
我快疼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