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这货今天且是个不好惹。还是躲的远远的好,省的平白了惹下个祸事来。这玩意儿真会咬人,而且,一咬一个死全家!
直到这皇帝令宫人备下丧葬之礼时,那奉华宫主事还以为是为吕维所备下的。毕竟这朝中宠臣无端的在家里玩上吊也算是个奇葩。
但无论如何也是二品的大员,按制,是要帝王赐丧的。
如此想来,这主事倒是没太大的反应。这事也不需要有太大的反应,赐丧呗,又不是自家死了人。
如此一来便是惹恼了那文青皇帝。
遂,怒斥这班奴才没心没肺,倒用不得陪葬麽?
于是乎,顿有言下:
“倒是惹恼了吾,再行此制也是费些个笔墨朱砂尔!”
听罢这话,那奉华宫主事这才明白。哦?合着您这丧事是为自己办的啊?!
这文青嘛,怎的说呢?
说好听点就是有点多愁善感,再搭上个心思细腻。这感知嘛,也就有些个敏锐的异于常人,看到的和感知的,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若是没有这敏锐的触感,也就不能有书画传世,诗词流芳。
说不好听点的呢,那就是矫情,太敏感了倒是常人跟不上他个思维。
说到这里,我严重怀疑这货是不是水瓶就是巨蟹的。这多愁善感的,都快抑郁了。可偏偏生在五月,金牛一个!这到哪说理去?
搭上这奉华宫主事也是个不经常伴驾的,吃不准这官家的脾性。且是把这事当真了也。
却不说是那童贯,便是那黄门公,也不容他多想了去,随便找个新鲜的玩意引了他去。不过晌午,便又能重新点燃他对生命的渴望。
然,文青的病,恐怖就恐怖于此!你不准备吧?他说你轻慢,但是你真的去按他说的准备,他则又瞠目瞪了你,道上一句“合着你们都盼着我死啊!”
这两头堵的,着实的让人受不了。
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便使了性子逐了宫人,闭门不见任何人,这麻烦的饶是一个劲劲的。
这黄门公与那奉华宫主事一路絮絮叨叨的疾行到的那奉华宫门前。却是看了一个傻眼。
见那宫门紧闭,门前哭哭啼啼的跪了一大片!
心道:你们还真实在啊!还他妈的真哭上丧了?
恼的那黄门公除了骂宫人也只能犯愁的挠头,转了圈的推磨。
怎的?进去便是一个抗旨!不进去便是狼心狗肺的冷酷无情,看着皇帝死也不管!
这就是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左右都是个死啊!
且在束手无策之时,却见那龟厌搀扶了那怡和道长缓步而来,见黄门公如此便问了一句:
“怎的不进去?”
只这一句且是让那黄门公干张嘴不说话,怎的?无fuck说!
这事吧,说来且是一个麻缠,一时半会说不大个清楚。
但是,说来也太简单,倒是一句话就能说明白。但是他却是一个不敢说。
说什么?怎么说?说我们官家神经病犯了,挨里面憋着给自己办丧事呢。
这话,他倒是敢说?毕竟人还没死呢!敢张嘴就是个大不敬!
这能说明白的不敢说,不能说明白的,又是一个说了白说。
于是乎,便让这老媪一个瞪了眼流口水,生生的一个哑口无言。
那龟厌看了那黄门公张大个嘴,嘴角挂了涎液且是个惊奇。
如此便不再问他,自怀中掏了个帕子与他擦了。刚想收了去,却见上有涎液,又犹豫了一下,将那帕子直接塞到那黄门公手中。遂,扶了那怡和道长推了宫门入内,饶是留的宫外一帮人傻眼。
说话间,两人便进了那奉华宫内,偌大的宫内却是不见个人影。
总算是见到这玄阵了!怡和道长心下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