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就是你!”
“你等着,等回去以后,我要去告状,说你一路都在欺负,虐待我!”
鄢纯然:……
温玉堂:……
“不知这位公子可否给小女子这个机会!”
“多谢你的热情,无奈我们有要事在身,不宜多留!”
“再大的事情,也不急于这一会,不是吗?”
“你果真是很执着!”
“如何?”
“你若是方便,可否过来一趟!”
“你想要干嘛?”温玉堂不等人开口,率先说了,眼神冷冷的扫向马车那个看不到人影的,冷嘲道,“堂堂男子汉,竟然像个娘们一样的扭扭捏捏,真是耻辱!”
话落,马车内飘出很多又细又长的银针,齐刷刷的对准温玉堂射去。
温玉堂神情一冷,身子如同雄鹰一般的飞跃而其,成功的避开那些暗器。
而不远处的树头上却是满满的银针。
鄢纯然看着那些银针,这是……
“小姑娘,你过来吧!”车内的人又发话了。
“好!”
鄢纯然在距离马车的两步之遥顿住,一股淡淡的,淡淡的药香味从马车内飘出来。
“你受伤了?”她对药味一直都很敏感,所以下意识的这么问。
对方没有回答,反而问,“小姑娘,可否借你手腕一看?”
鄢纯然惊讶而来,难道对方懂医吗?
伸出手时,鄢纯然看到一只修长而干净的手从里面探出,放在她的手腕上,那架势只要是懂医术的人都明白,他只是在替她诊脉而已。
片刻,他收回手,问“你相公呢?”
“他在外地。”
“这样。”
“敢问公子,可是有什么事?”
“没事!”对方简短的说出两字,分明是不想要多谈。
“这是安胎药,你拿过去三天吃一次!算是这匹马的钱!告辞!”
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刚落下,一物从马车内抛出,完美的抛在鄢纯然的怀中。小伙子道,“这位美人,我们赶时间回去!先行告辞!”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再多说什么也不合适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偏偏道不明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这种很奇怪的感觉。
还来不及说什么,马车便扬长而去。
温玉堂下意识的盯住她的腹部,面不更色的脸庞终于塌了一角。
难道她有孕了?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其实不用多问,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不甘心的情绪,顷刻间涌上心头。
周边的冷空气骤然而来,冷的有些发颤,鄢纯然微微的抖索了一下。
抬眸,触及到温玉堂眼底的血雨腥风,心一颤,一股冰冷之气从脚底慢慢的往上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