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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卧房里逗闹了许久,何蓉也在正堂坐得心焦,正想着要不要找江玉说一声,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唐煦遥推的门,让江翎瑜先进,护着他的身子,待他进去,顺手关好了门。
“何侍郎,”江翎瑜解下大氅递给唐煦遥,找了把太师椅坐下,“怎么了?”
“江大人,唐将军。”
何蓉行过礼,听着江翎瑜说“坐”,他才又落座,缓声开口:“江大人,我按您的吩咐去跟周竹深说了些不好的话。”
江翎瑜垂眸,“嗯”了声:“怎样?”
“因为犬子的事,我倒是还能跟他见上几面。”
何蓉说:“他让我留心您的动向,时时和他禀报。”
唐煦遥皱眉,插口说:“那你此时来江府,莫不是要打草惊蛇了?你这究竟是为江大人好,还是帮倒忙来了。”
“没有没有,”何蓉见唐煦遥动怒,忙起身向他作揖,解释说,“我见过周竹深后,在府门外耽搁了一个时辰,他出行没有坐轿子,而是马车。”
“马车?”
江翎瑜侧过头和唐煦遥对视一眼,他猜着:“周竹深可是出了京师,要是不出城,轿子就已经足够了。”
“嗯,”唐煦遥说,“练兵场离着京师不算近,但你坐轿子也不会很久,显然是去更远的地方。”
“我也觉得是这样。”
何蓉点头:“所以我来告诉江大人,一定要提防此人,他出城,想必不是无缘故的。”
“多谢,”江翎瑜秀眉轻抬,“可还有事?”
“没了。”
何蓉知趣,起来时不忘掸平了衣裳,向二人作揖:“下官告退,天寒了,江大人和唐将军保重身体。”
江翎瑜“嗯”了声,只让江玉去送客。
“简宁,”江翎瑜皱眉,将细嫩的素手搭在唐煦遥有些粗糙的掌心里,“你说,这何蓉不会已经知道你我的动向了吧?”
“怎么可能。”
唐煦遥宽慰江翎瑜,柔声说:“霖儿不必担心,只是凑巧。”
“他凑巧好说,”江翎瑜生性多疑,“那周竹深呢?莫不是又有人将你我的行踪泄出去了?”
“又?”
唐煦遥忽然倒吸一口冷气,顿了顿才问:“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