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几个山东士族官员立刻出列附和,
“谋逆乃是十恶不赦之罪!
请陛下将高阳公主与权万纪一并严惩,株连其党羽,以儆效尤!”
房玄龄浑身发抖,指着魏叔玉的手都在颤抖:
“你。。。。。。你这是罗织罪名!
高阳的私印早有遗失,权万纪的供词定是屈打成招!
魏叔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房相何必动怒?”
魏叔玉冷笑一声,
“莫非房家与这事也有关联?
毕竟高阳是房家的儿媳,权万纪曾是房相的门生。。。。。。”
“你敢污蔑老夫!”
房玄龄被气得咳出血来,指着魏叔玉却说不出话。
李承乾将供词放在案上,指尖抚过“高阳”二字。
他想起西征途中,权万纪曾派人送来粮草,当时并未察觉异样,若供词属实,自己竟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可这供词太过“完美”,完美得像有人刻意编排的。
时间、地点、暗号,甚至连高阳的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魏御史,”
李承乾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是如何得知密信藏在权万纪府中?
又是如何确定昨夜动手便能拿到供词?”
魏叔玉躬身说道:
“臣是接到匿名线报,为防夜长梦多,才请羽林卫连夜缉拿。
至于供词,乃是权万纪不堪刑罚,主动招认,与臣无关。”
“匿名线报?”
李承乾挑眉问道,
“什么样的线人,能知晓公主与将军的私密约定?
又为何偏偏在此时告知你?”
魏叔玉的脸色微变的说道:
“臣不知线人身份,只知其所言属实。
陛下若疑臣构陷,可将密信与供词交三司重审!”
“不必了。”
李承乾站起身,目光扫过殿内,
“权万纪既已招认,便押入天牢,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