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换一个。
再玩下去,她六十岁抱孙子都没希望。
周野应对着俩妈,转身又接通了电话。
阿奎打来的。
想见他一面,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当面说。
周野感觉不是很对。
电话里不能说的事,那是什么事?
阿奎当年就属于灰色人,他所谓的重要事,多半没好事。
周野:“我在天河市呢。”
阿奎:“我去找你。”
周野:“好,我大概还要待两天,来了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阿奎应着,干脆挂断。
周野想了想:“妈,姑妈,我休息去了,晚安。”
……
H省。
一个寸头,身材健硕的年轻男子结束通话后,就让人订了去天河市的机票。
他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气质不羁,唇角处还有道淡淡的疤痕。
这疤痕是当初国外留下的。
钱被冻结,带的现金财物用光以后,阿奎曾在裸拳场打过一阵子裸拳。
至今一只耳朵听力都还有问题。
后来老爸的事尘埃落定,阿奎才敢灰溜溜的回国。
靠着家里留下来的关系注册了个建筑公司。
靠谱的业务不缺,只缺一部分启动资金。
阿奎之前朋友很多。
张湛,郁淮安,吴勇,等等等等。
有的是一个大院的,有的是俱乐部志趣相投认识的,还有的是社会中自己结交的关系。
很多认为都是兄弟。
但启动资金差三千多万的时候。
他打了十五个电话。
借了不到九百万。
肯借钱给他的还大部分是因为惧怕他手里有把柄,或者惧怕他这个人。
几十万一百万的打发叫花子。
他从新闻上知道周野有钱。
没抱什么希望。
他跟周野关系也并不算近,顶多是一面之缘,擂台上交流过,有些惺惺相惜。
试着开口,两千多万。
对方第二天就给他全打来了。
最没把握的人,在他最低谷时毫不犹豫帮了他。
往后阿奎邀请过周野许多次来H省看项目,对方太忙,一直推脱着没到。去找过周野一次,周野在林城大酒店招待的他,请了好几个之前认识的熟人作陪。
跟当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