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一辈子,也才十几年吧,重修也未必来不及。”
“心境破损,再重修又能破镜重圆?”陈牧不抱期望。
“那位白止戈不就是如此?”
陈牧沉默好一会儿才幽幽道:“人与人之间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白玉京要哭了,宗主脸都黑了。”蜀山弟子吐槽道:“好端端的论道大会搞成这样,我还没上场呢,就白白损了一把新提的剑,不知道能不能找白玉京报销。”
陈牧道:“可以试试。”
这时候,凑过来一个蜀山派的小师妹:“师兄,你是不是这个白止戈认识啊?”
陈牧没套近乎的打算,直言道:“是认识,但不熟,怎么了?”
“是这样的,今年七夕鹊桥会,你能不能把他请过来的?”师妹眨着眼睛问。
陈牧:“?”
他没说话,一旁的师兄弟不乐意了:“鹊桥会是联谊啊,为了解决门内弟子的终生大事才举办的,岂能胡闹?虽然能请外人来,但他明显不属于‘不受欢迎的单身人士’这类受众人群吧。”
小师妹不满意道;“我们来论道大会本就是要物色优秀的单身男性啊,谁让师兄们不争气。”
“哪里不争气了!”
“整天只顾着跟师兄弟击剑,像话吗?”小师妹柳眉倒竖。
“回去再说,回去再说,丢不起这个人。”陈牧急忙捂住这两人的嘴,把他们往座椅上一按暂时中止争论,他又看向论道台:“说起来,白维他人呢?”
蜀山派带队大长老道:“已经随着云无心离开了,你也不必管这些事,论道大会虽然出了点变故,但还是要继续,做好准备。”
陈牧环顾四周:“真慧都已经败了,在场的核心弟子想来没有几人是我对手……我只记得佛门还有个唯识宗的圆真和尚,修为接近金刚境圆满,即将修成金身罗汉,可我寻了他两天时间都没找到。”
大长老沉吟:“他是不会来了,想来你并不知道此事。”
“什么?”
“昨日,河中发现了一具浮尸。”大长老道:“经过查证,被认出是那圆真和尚。”
陈牧眼瞳收缩:“什么?圆真死了?”
……
“命灯衰弱。”
“魂灯黯然。”
“再这么下去,她或许撑不过七天时间。”
私室,云无心诊断后给出定论:“你怎么看?”
白维瞥了眼脸色苍白的云出岫,他稍稍停顿,给出了实在的提议。
“我觉得……还是直接把她送去医院比较好,或许现在抢救还来得及,这人还活着就过头七不合适,我现在不着急吃席的。”
云无心认真的看着白维,又重复了一遍:“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