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怕引火烧身嘛,澳大利亚年年发大火,你见把澳大利亚烧成白地了吗?只要我地足够大,草长得足够快,你这山火百年一遇也烧不完我。
嫂夫人出去站台!
不就是互相喷人嘛,玩魔怔谁玩的过已经在二十一世纪被魔怔洗礼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奈尔。你既然要挑逗选民认为进步党和共和党不好,那我就树女权大旗,用更大的标靶,来吸引选民的注意力。
别的不用管,就问民主党候选人家的儿子和女儿的学历相同吗。都是你自己晚上一哆嗦生下来的崽,凭啥儿子哈佛毕业,女儿只是个私立女校的高中毕业。
你丫的性别歧视!
歧视女性是吧,你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能够和儿子端平一碗水,你还说能够公平对待纽约市的五百万女性?要是纽约市长让你来做了,纽约市五百万女性岂不是得被你给欺负死?
看谁更魔怔!
就算民主党候选人的年纪还小,孩子还在满地爬,也很简单的。你自己什么学校毕业,你姐妹什么学校毕业。美国又不是计划生育国家,一个人有二三四五六个兄弟姐妹太正常了。
然后一看你哥伦比亚大学毕业,你姐妹初中没念完就在家学点音乐绘画,然后嫁人了。好家伙,你们家庭就是歧视女性家庭。这一家人都坏透了,是个孬货。
总之只要想找到魔怔的点,总归能够找到的。甚至你出门坐豪车,你老婆出门只有小福特代步,也可以喷。只要不是一模一样的,那就是性别歧视。
是你要先喷人的,我只能奉陪到底。
威尔基捧着杜松子酒,先是喝了一小口,然后又喝了一小口,最后把整杯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显然不止是在咽酒水。
“你真的很适合民主选举,仿佛是为民主选举而生……威尔基如此说道,然后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杜松子酒。
反正魔怔的盒子已经打开了,比魔怔,谁怕谁?
“选举这场游戏,他们都不讲底线了,我们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奈尔站在窗前,纽约五月的夕阳正在落幕,一瞬间天地就失去了光彩。
“是的,是他们先动手的。“不知是出于良心,还是出于安慰良心,威尔基如此这般的说道。像是在对奈尔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其实奈尔这不过是最初级,最基础的魔怔,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后世里面,美国的议员召开听证会,就是堕胎的那个事情。询问一个尼妹,堕胎是不是女性的权力。
尼妹欣喜若狂,非常高兴,终于碰上了一个不知好歹,愿意直球询问这个问题的议员了。随即大放厥词,倒打一耙。
坚决不回答只有女性有怀孕和堕胎的权力,而是说什么变性人啊,性别认知障碍者啊,还有先女变男,然后男又变女的跳跳人,都拥有怀孕和堕胎的权力。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尼妹张口就是一顶无敌大帽压上来,说那个问问题的议员,是个性别认知歧视者。
不认为身体是女,心理是男,性取向又是男的认知障碍者兼同性恋拥有怀孕和堕胎的权力,顿时就把人家议员给打蒙了。
这种人已经没有办法和他好好说话了,根本就不是抱着来和你解决问题的目的来的,纯粹就是为了来恶心你,比谁更魔怔来的。
有时候确实令人对他们怎么没有回到种植园摘棉花,而大感叹息。
都不需要奈尔描绘什么前景了,威尔基已经接受了奈尔的建议。趁着现在多了解了解民选的实况,有什么不好的呢。
骂政策什么的也就图一乐,真要选举,还是得搞魔怔。
很快嫂夫人就被奈尔叫了上来,被自己的丈夫和奈尔同时邀请,嫂夫人还在想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呢。等她听完,又是女权那么一套的东西,嫂夫人只表示自己这还带着曼宁小姐妹玩呢,能不能过两天。
不是不想为成为“第一夫人"而努力,这不是家里来客了嘛。
反正选举投票还得四五个月,急什么,要搞人也得在最关键的时候搞啊。你现在就搞了,等到四五个月过去,选民那么健忘,保不齐就被对面给蒙混过去啦。
况且嫂夫人还听说奈尔等曼宁教授他们从加拿大度假回来之后,就会准备订婚,这么大的事,她身为大嫂,也得帮着奈尔张罗张罗不是。得亏你威尔基还号称是奈尔的大哥,这小弟要订婚了,到现在也没个表示。
最次最次,也得送个车吧,当初送那么一间小公寓才两千美元,值当个什么?你让和我亲妹妹一样的克里斯汀去挤那小公寓?我都不答应啊。
有道理!
奈尔和威尔基觉得嫂夫人说得确实有道理,这好几年慈善家坐下来,嫂夫人也是很有长进的。知道要么不打,要打就得挑好时间打的道理。
反正人家骂威尔基给假币犯做无罪辩护也是顺带的,不会立刻就动摇菲奥雷洛的选情。先让他们骂几天好了,咱们这边不动如山。保不齐人家看骂了没啥鸟用,自己就都不骂了。
最后等快投票了,给他们来一记"女拳”!
请他们吃一个大逼兜,比现在就火急火燎的应对,确实要强上不少。
“亲爱的,你也很有选举的天赋!"威尔基终于放下了酒杯,快步走上前抱住嫂夫人。
“哼……"嫂夫人也就是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挺起了胸脯,投怀送抱。
没眼看啊,真是没眼看。奈尔尽全力忘记嫂夫人那因为充盈着奶水,而显得尤为傲人的粉点。明明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为什么要看人家老夫老妻的恩爱,还硬吃一波狗粮?
一边转身开门,准备下楼。一边奈尔还比较了一下克里斯汀和嫂夫人的高低,很显然,十九岁的克里斯汀是比不过刚生娃的嫂夫人的。或许每天晚上讲睡前故事的时候,加把劲可以勉强追上个一半吧。
一握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