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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看了看那些试卷,还真有些舍不得把这好东西送人,耿序这人写的一手好字,但平时很少帮人写东西,大家也知道他的脾气,那是软硬不吃的。
想不到,为了媳妇居然拉下架子来帮忙抄写试卷。
闻从音可不知道赵团长这番感叹。
医院的活,她也没真的放下,隔三差五地还是去中医科那边看看。
马迟仓处事比较呆,但相对的就是稳,出不了大岔,拿不准主意的都会请教人。
丹阳很聪明,把脉练得好,开药方也有自己的想法。
但闻从音反倒更放心不下她。
“丹阳怎么不在?”到了办公室,闻从音刚来,马迟仓就起身给她端椅子,倒水。
听见这话,马迟仓手上的动作就有些僵硬,额头上冒出点滴冷汗,“她、她肚子不舒服。”
闻从音看着马迟仓,好一会儿才接过水杯,“迟仓啊,你这人,真的不会说谎。说吧,她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
这几天她就看出孙丹阳心神不宁,好像有心事。
只是丹阳性子要强,自己不好多问。
马迟仓无奈,他看了看外面,瞧见没人,要去关门,闻从音好笑,“你这大白天的关门,谁看见了不多想,门开着!”
马迟仓只好又灰溜溜地跑回来。
马迟仓说了情况,孙丹阳感情出了问题。
闻从音皱了下眉头,“她跟她对象不是挺好的吗?”
丹阳的对象就是侯建池,已经是医院的大夫了。
两人条件都算可以,孙院长嘴上不说,心里对侯建池也挺满意。
马迟仓挠挠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老师,今早上丹阳过来的时候眼眶就红红的,然后就请假回去了。我感觉、感觉……”
“有话直说。”闻从音皱着眉,着急地问道。
马迟仓咽了下口水,“感觉好像她跟侯建池要吹。”
闻从音眉头紧皱。
“叩叩叩——”
闻从音敲了门,屋里没动静。
她知道丹阳就在屋里,便道:“丹阳,是我。”
屋子里安静一会儿后,响起一阵脚步声。
孙丹阳开了门,闻从音瞧见她,心里叹了口气,丹阳眼睛肿肿的,鼻子红红的,长发凌乱,平时多要强的人,这会子瞧着就叫人心疼。
“方便我进屋里去吗?”闻从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