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好房租没交,不然住十天不到就搬走也太亏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是我们住一块不太合适,对吧?”
关于这点他无言以对,唯独担心对方的去处,以及安全问题。
讽刺的是,连这份担心也有点越界。
“别这样,你现在就搬走了,我会难受的。”
“不搬走的话,我难受。”
“。。。。。。那你难受吧,帮帮忙,多住一段时间。”
本想着开玩笑缓解气氛,结果不小心语气太认真,变成了无耻的陈述句。
话不中听,可眼下既不占理、又拦不住,不无耻一点,还有什么办法阻止她?
最少要找好地方慢慢搬走吧。
顾南乔没搭理,眼看起了性子,直奔房间门而去。
“等等!或者我走也行,你留下。”
无论如何,总归要拦住,即使对方明天依然要搬走!
“你的房子,你搬走?”
“没办法啊,拦不住你。”
“你拦我没意义,迟早要——”
“我知道,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行吗?看看也违法?”
她愣了愣,一时中断争论,站在原地:
“你吃错药了?”
脸上充分表示着疑惑,疑惑男人似乎准备承认两份感情。
这疑惑是如此饱满,以至于能够掩藏很多不为人知的情绪。
清晰的语调散落客厅,一整天的疲惫堆积,面对将要喷薄的情感、陆砚开始力不从心:
“很明显我在说实话。很明显我心如刀割。”
“杨灵不在你心如刀割?”
他摇头,坦然面对:“你不在我心如刀割。”
真话是一把敞开心扉的钥匙,可即使踩着真诚的桥梁,对方也不一定会给出想要的答复。
顾南乔没有继续往房间走,转身背对,像一个人站在月台送别另一个人。
“我是谁?我们什么关系?”
祂说,我喜欢你,我们应该是恋人。
陆砚说:“乔乔,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