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预谋给时云起戴绿帽子,准备怀上那个汉子的种,再冒充时家的血脉,继承时家的家产……
好大的一盘局。
但他们针对时家的阴谋,这关她徐星落什么事儿?
总不能,她和徐家那位真正的二小姐有莫大的渊源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正的徐欣冉是已经死了,还是……被藏起来了呢?
还有,徐家的大小姐现在人又在什么地方?
以及时家消失的那位八姨太……
徐星落在纸上涂了一圈又一圈。
心乱如麻。
“在画蜘蛛网?”
一个戏谑的男声冷不丁响起。
钢笔掉落在案,徐星落抬眼盯着身侧的男人,一个激灵便要起身。
“爷……先生,你,你怎么回来了?”徐星落想起这家伙昨个儿在床上一直强迫她喊“先生”,意识到他眼神不对劲,便连忙改了口。
指尖捞起她烫卷的墨发,男人一双贵气的丹凤眸里倏地泛过一丝慾色。
徐星落心下一紧。
不会吧,不会吧,她只是换了个发型,没必要吧……
下一刻,她躲闪不及,直接被某人的大掌托着臀抱到了宽敞的桌案上坐好。
足尖的高跟鞋滑落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也掩盖不了桌案上的抽气和啜泣声。
直到天色发黑,夜色降临,副手在门外敲了敲,壮着胆子催促。
腰间如蛇般缠绕紧缚的膀臂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松。
徐星落发狠地咬住他的肩膀,直到留下愤恨的牙印才勉强解气。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没把晚上要穿的那套雪白刺绣旗袍给弄脏了。
抬手捂着胸口,徐星落红着眼梢,瞪了他一眼,软着腔调:“先生,我,我要换衣服了……”
“嗯。”时云起坐在沙发边上,慢条斯理地扣着刚刚被扯松的袖口,眼睛却始终在她莹润白皙的身上挪不开。
徐星落咬了咬唇,软着腿落地时,不由得倒抽了口气。
见状,时云起捞起衣架上的那条礼裙,另外一只手把她抱进怀里。
徐星落挣扎着,双手扑腾着,作势便要推开他。
后腰的大掌却紧紧锢着她不放,于是乎,两人双双倒向一旁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