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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顺势滑落,露出了纤细修长的腿膝,徐星落咬牙,双眸不可克制地泛着怒意。
“你,混账!怎能如此……我是你师……”
“师尊一向最疼我的,不是么?”风止别过头,吻上了她泛着粉意的足踝。
“孽障!”徐星落欲抬起身来,双手却被横过来的白狐长尾缠卷得极紧,“你……你放开我……”
风止低笑一声,循着徐星落的小腿一路啄吻往下。
冗长的银发发丝垂落在他劲瘦的腰间,一对狐耳轻轻翕动,狐狸眸更是眯成了一条线,愉悦极了。
“发热期到了,师尊,好师尊,帮帮我吧……”
徐星落别过头,闭上眼,她每挣扎一分,那狐尾便愈加收束三分……
身上的云光流纹袍的布料在青年的指尖浅勾下,极为轻易地碎成了薄薄的纸片样式。
徐星落心中再度被惊摄,这孽障连真实的修为竟都隐藏得这般深了,枉费她从前顾念他资质平庸,夜以继日的那般悉心教导……
到头来,不过是场笑话……
水月幔的云帷掀动于半空,复又如绵雪般的银河星沙尽数倾洒而下。
一幕幕流帛倒映着雪意,衬得神女偏过头时,缀着水色的脸颊越发透着嫣丽的绯红。
指尖试图逃窜,又被擒获,偏执地勾缠,紧缚;
白狐的狐尾极为耐心地扬起,环绕着四周,形同天然的屏障,将外界的杂音和干扰尽数隔绝。
也彻底扼杀了最后一丝求助的生机。
屋檐上的雀鸟陡然飞起,抖落了一地的寒霜。
阶前洒扫的弟子愣愣地望着神女殿紧闭的大门,作势便要抬步走上去。
“哎!新来的,这么没眼力见!”
“大、大师兄……”
“神女正与风止师弟闭关修炼,旁人不可肆意上前叨扰。”
“啊,可就剩……”新弟子抓紧了扫帚,忍不住纳闷。
“上回这般做的,得了神女一顿责罚,如今在峰底干着浇花除草的活儿呢。”
“多,多谢大师兄提点。”新弟子赶忙拿起扫帚,匆匆忙忙往别处去了。
大师兄抬了抬袖,眺望着远山新出的日头,近来雪也停了,林间的飞鸟也出来觅食了,这回神女与师弟修炼,怎么好似比以往来得久些?
“大师兄……星天那边,又差人来送大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