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想打架,是那些人看我们生意好,故意找事。”
至于他们年轻那会儿干的那些“大事”,是不能在国内说的。
尤其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
大概是因为在楼哲的老家,穆伏城看起来就格外伤感。
已经过了五十一岁生日的穆九爷,两鬓已经有白发了。
一直到两个孩子都困了,大家才各自回房间。
穆慕陪着秦千伊睡,楼逸安可能想爸爸妈妈了,要跟小叔睡。
这山里已经很凉了,好在几年前重新装修的时候楼哲就让人装了全屋中央空调。
山里安静,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本家的一些亲戚就过来帮忙了。
负责买祭拜要用的纸币香烛鞭炮烟花等,这些都是曹管家和陈岳在负责,楼朔没管。
等时间差不多到了,一行人才去了墓地。
大家都换上了黑色的衣服,面容肃穆。
楼朔父母,还有楼哲和董倩的骨灰都被放进了棺材里。
在大师的诵经声中,四口棺材被依次下葬。
楼逸安眼巴巴地看着他父母的棺材被人掩埋,眼泪涌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那是他的爸爸妈妈,但是,他们比这镇上的人还要陌生。
可是他还是很难过,特别难过。
秦千伊从背着的小包包里掏出纸巾,叹了口气:
“还好我有准备,就知道你会哭。”
楼逸安看着秦千伊,好像很困惑:
“小姨,他们是我爸爸妈妈。”
秦千伊点点头:
“对。”
楼逸安:“爸爸妈妈死了,我很难过。可是他们死了很多年了,我现在才难过。”
秦千伊给他擦着眼泪:
“这很正常呀,你长大了,就学会难过了。”
第1920章原来我也很难过
楼朔听着两个孩子的对话,伸手在楼逸安头上摸了摸。
整个仪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下葬过后,大师又带着弟子念了超度亡灵的经,然后亲友集体祭奠默哀。
鞭炮响了很久,空气里都是火药的味道。
穆伏城开了一瓶酒,倒在了楼朔爸妈以及哥嫂的墓碑前。
墓碑上贴了照片,楼哲和董倩是那样的年轻,让人唏嘘。
楼逸安看着爸爸妈妈的照片,似乎是想把他们的样子深深刻进脑海里。
他在楼哲和董倩的照片上摸了摸,留着眼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