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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观也不再多言。
这话他听得多了。
朝廷当中拥立二哥当太子的大臣最多,势力最强,老头期望的就是二哥当太子,他好辅佐他。要是周长照是个聪慧的也就罢,他当个亲王,逍遥人间也不错,谁想当那皇帝,搞的好夙兴夜寐,得个好名,搞得不好遗臭万年。
但周长照满脑子都是女人。
还未及冠就流连青楼酒馆,通房丫鬟能从瑛王府排到金銮殿,要他给这么个**当牛做马,不如先弄死他再自杀。
周长观想了许多,面上不显,“是,父皇。”
南照国君点头,“你要上战场就去吧。父皇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周长观点头,随主将去换盔甲。
陵水上游是去不得了,军中有周长照的细作,他出现在明处,只怕来不及查什么就又中了招。他最大的倚仗便是兵权,陵水上游因他失踪,兵权被转交给了周长照的人,他手上无人,没有反抗余地,但这里还有机会。
有了兵马和听命于他的人,很多事才好办。
周长照战意充沛,打马离开。
……
江面到处漂浮着残缺的木块,临时的将领换成了周长观,南照将士们非但没有不满,反而热血沸腾,谁人不知周长观的名头,若他不是皇子,也是赫赫有名的猛将。
在被当耗子遛了几日之后。
水匪疯了一样的反扑。
他们已无力拖延时间,生死就在今日。
两股来势汹汹的人对冲而下,场面极为壮观。
也就是这时,周长照匆匆赶到,弄清楚状况后,他甚至不敢先去面见南照国君,径直带了人马,从南照营地直接冲了进去。
谢预劲的面具上染了血,连鬓发都浸透了血气,看上去宛如阎罗,周围的水匪仿佛惧怕他身上的煞气,个个猥琐不前,战场上短暂的出现了一片死寂之地。
宋枝鸾得以找到了谢预劲的位置,眼神稍微一偏,就见到扶风骑着马冲进包围圈,看到了马上的人。
谢预劲紧紧皱眉,本能地浮现出浓重的危机感,像一只紧盯着侵入者的狼王,握着长枪的手爆起青筋。
他戴着面具,隔着一段不算短的距离。因此对面的扶风并没有认出他,简单道:“这里危险,拿起枪跟我来。”
“七皇子,我们要登船吗?”
谢预劲心中默念了一遍这个称呼,微微眯起眼。
七皇子。
在宋枝鸾身边赖着不走的那个小倌,就是南照七皇子,周长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