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哥,”陈时吃饱了,看着阿炳眼睛发光,
“你真牛逼!我陈时这辈子没服过谁,今天我服你!”
老杨跟着点头,看阿炳的眼神,除了慈爱,还多了点敬佩。
有时候人的交情,就在几个馒头和腊肉里,迅速升温发酵。
阿炳看着他们俩心满意足的样子,擦了擦嘴角的油,阴恻恻的笑了。
“吃饱了?”
“饱了饱了。”陈时拍肚皮。
“馒头就满足了?”魔鬼开口诱惑,
“想不想,天天吃馒头?不,吃比馒头更好的?大鸡腿,烧乳猪,想吃什么吃什么。”
陈时和杨叔都愣住了。
说的是什么屁话,吃坏脑子了?
“炳哥,你啥意思?”
阿炳没说话,坐在地上脱下自己的鞋,在两人疑惑的眼神中,在鞋底夹层里抠了半天。
“啪嗒。”
两片薄薄的东西,掉在手心。
两枚散发着寒气的刀片!
陈时和杨叔脸上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们看了看刀片,又看到阿炳的笑。
夭寿了,是矿上的卧底钓鱼执法嘞!刚刚那顿是他妈断头饭啊!
“你。。。你。。。”陈时开始打摆子,“炳哥,你想干啥?”
杨叔更是吓得往后缩了缩。
“我,我们现在吐出来还来得及吗?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啊,炳哥!”陈时哭着问。
把刀片在指尖转了一圈,阿炳捏住,凑到陈时面前:
“晚了。”
“吃了我的馒头,就是我的人。”
“贼船,你们俩,上了就别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