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警察纷纷拔枪,枪口对准了巩沙。
巩沙看都不看他们,只是盯着手中的刀片,就像在看什么艺术品。
张副局吓得魂飞魄散,还要控制身体不抖,紧张道:“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袭警是重罪!”
“我不想干嘛。”巩沙的脸几乎贴着他的脸,吐出的气都带着寒,
“是你们,到底想干嘛?”
什么重罪、法律?老幺听不懂。
项越就是他的天,谁想动项越,他就让谁先下地狱。
节骨眼上,病房里的项越被吵醒,听到外面的对话,无奈叹气,感觉头更疼了。
家里的法外狂徒又开始了,好好的,你们非要惹他干嘛?犯贱啊!
他看了眼手上的针头,转头又去望熟睡中的大姐大。
“可儿,醒醒。”
房可儿正做梦呢,被吵得很不耐烦:“干嘛?不吃早饭嘛,再睡会。”
“别睡了,”项越再叹,感觉老大做的和保姆似的,
“外面打起来了,去拦一下老幺,别让他真把人给干了。”
房可儿这才不情不愿地睁眼,顶着一头乱毛爬了起来。
她一边揉眼睛一边往门口走,嘴里还念叨着:“死孩子,天天和病娇似的,不是不让你玩刀嘛。。。”
话音未落,门被拉开,房可儿正好看到巩沙用刀片抵着张局长的脖子,周围一圈拿枪的警察。
眉头皱得更紧,她没好气走到巩沙身边,一爪子按在刀片上,
“你哥让你放手,别在门口吵吵闹闹,让他们进来,有事说事。”
巩沙哼了声,手腕一翻,刀片消失,然后退到一边。
张局长呼口气,差点没坐地上。
他缓了一会,看到巩沙收手,可能是为了挽回形象,他理了理衣领,指着巩沙就骂,
“你等着!我看你。。。”
他话没说完,巩沙手腕一翻,刀片出现在指尖。
呃。。。
张局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硬生生停住嘴。
蒜辽~和疯子计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