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都还穿着衣服,但比不穿还要刺激,还有空气间漂浮着的某种气味,更是让方知虞额角跳动了一下。
偏偏始作俑者还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样子看着他。
方知虞缓了缓神,举着自己被领带束缚的雙手,对贺行州说:“解开。”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带着命令式的语气。
看到他手腕因为挣扎被勒出了红痕,贺行州眼底闪过懊恼和心疼,他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伸手将束缚着方知虞双手的领带解开。
在领带抽离的那一刻,方知虞扬手,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啪。
贺行州的脸被他打偏过去,随后又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下颌,将他的脸转了回来。
方知虞掐着他的下颚,一字一句地问:“现在清醒了嗎?”
对方知虞来说,他不介意在床。事上玩点花样,心情好的时候也乐意和贺行州玩点新鲜的,毕竟这种事情双方都能获得快乐,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在这种没头没脑的情况下被贺行州玩强制。
两人四目相对,贺行州抿唇,一言不发。
明明做错事的是他,眼底却带着明显的委屈,像是被抛弃的大狗狗。
方知虞见状,也懒得理他,松开手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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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贺行州又堵了上来,双手撑在他的双边,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想幹什么?”
方知虞冷眼看着他,“再绑我一次吗?”
“对不起。”
贺行州握着他的手腕,低头亲了亲他被领带勒出的红痕,“痛不痛?”
手腕的痕迹并不严重,只是方知虞的皮肤白,看起来刺眼。
方知虞挣开他的手,不答反问:“你来干什么?”
“你把我拉黑了,又不回信息又不接电话,还跟那姓衛的有说有笑的,我能不来吗?”
贺行州控诉着,话说到后面又变成了委屈,眼巴巴地看着方知虞:“你可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
方知虞本就有意晾贺行州两天,给他长长教训。
衛廷的消息也是他有意让陈隽透漏的。
只是没想到一个卫廷而已,对贺行州的刺激居然这么大。
“你在胡说什么。”
方知虞微微皱眉,“我和卫廷只是单纯的工作应酬。”
“你单纯不代表他也单纯。”
贺行州冷哼了一声,“他就是对你不怀好意,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从今天和卫廷的接触来看,方知虞心知对方已经放下了对自己的执念,退回了合作关系的友好位置。
但是贺行州不知道,方知虞也不打算说。
对贺行州刚才的强制性行为,他并未消气,合该让贺行州吃点教训。
况且,吃醋中的男人耳聋眼瞎,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方知虞干脆轻描淡写地说:“卓越科技是公司的合作方,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你的要求,恕我无法答应。”
“能合作的公司那么多,又不缺他一个。”
贺行州不爽地说,“我不喜欢你和他见面。”
“你还是小孩子吗?凭自己的喜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