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伤员以及民众疏散后,戚星远逮到落单的许堂念,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
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许堂念环顾四周见此时人来人往,于是将戚星远拉到自己的休息室,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忽然一惊,转头神色慌张的给戚星远说唇语:“别出声!”
戚星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熟悉的脚步音,这是军队特殊军靴踩踏地板发出的声响,戚星远心里已经大概知道了来人是谁,果不其然,一秒后,听到门外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怎么?翻脸不认人?”
沈璟礼一脸戏谑地看着许堂念,自从上次许堂念酒后吐真言后,沈璟礼就已经将过往放下,打算听从自己的内心,从头开始。
只见许堂念比了个“嘘”的手势,唇语道:“星远在呢。”
沈璟礼看懂了,乐了,直接道:“戚星远!还不赶紧出来迎接你爷爷!”
一句话把三人拉回了少年时代。
戚星远也乐了,几步上前拉开门,三人就在这么狭窄的休息室完成了年少时最后一个约定。
“咱仨就算散了,也会再重逢。”
戚星远:“这么多年不见,怎么变丑了?还是咱们联校军械部的那个校草吗?”
调侃着昔日的好友,戚星远也是得心应手。
沈璟礼也是配合:“嗐,好汉不提当年勇。”
许堂念这时在一旁来了句:“行了行了,先进来再说。”
当初最闹腾最不懂事的现在反而是最有眼力见的一个。
沈璟礼知道两人有话要说,自然没多做停留,摆摆手道:“我有事先走了,到时候再约。”
前一句是说给许堂念听的,后一句是说给戚星远听的。
戚星远:“行,你先忙你的。”
等沈璟礼走后,戚星远缓缓开口:“现在没人打扰了,你先说还是我先问。”
许堂念:“你问吧。”
叫他先说他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戚星远:“什么时候跟沈璟礼和好的?”
许堂念一听连连摆手:“没和好没和好!暂时是普通朋友。”
行吧,也算是有点进展。
戚星远:“老实交代,怎么在我爸面前说漏嘴了?”
许堂念挣扎了几秒,还是全盘托出了:“就上周,周五吧,那天研究所正巧结束一个大项目,我琢磨着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不得整点好的,于是就拉上研究所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一块去清宴搞了一顿,正在高兴兴头上喝多了,后边我也忘了怎么回家的,一觉醒来沈璟礼就躺在我身旁!我靠!我都吓死了好吗?!然后我后来一想,那天好像确实是看见阮叔了,那会戚叔还没来,阮叔好像是在跟别人商量啥事,我可能就是那会脱口而出了……”
许堂念越说越小声。
戚星远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
迟早的事,总归是瞒不下去的。
两人又聊了会现状,戚星远看时间差不多了道:“我先走了,接我爸下班去了。”
负荆请罪的首要前提就是要真情实意。
下午三点,阮临钦刚结束今天的最后一节课,正准备离开教室时有几位同学缠住了他:“阮教授!我们小组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
阮临钦:“什么问题。”
听完几人的问题后阮临钦耐心解释,没注意到门口传来的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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