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没落,被男人捉了身体挟着往卧室里走。
她那一双褐眸眨了眨,点了头,却在沐寒声放下心时,轻飘飘的一句:“就是去补证,瑾儿的准生证似乎还没下来……呀!”
沐寒声撑起身子,盯着她,见她还真要不认账,压迫的开口:“谁说的翻了年去补证?”
只听她说:“我说什么了?”
她略微转头,蹙着柳眉,已经有一种不认账的准备了。
“那晚的话,不准耍赖。”男人忽而低低的一句。
那个时候的月牙清明,从阳台的窗户里洒进来,两个人影在摇椅上重叠着。
他们在阳台的摇椅里呆了许久,最后逃不过被他挤占的结果。
那不一定,她挑眉。
说完那一句,他淡淡的笑,“下次知道不犯傻了?”
有那么一种错觉,国务卿本该为杜峥平工作,实则在为沐寒声效劳。
其实她信,信他的能力,就在他将自己签了的代罪书放到面前,给律师打电话,律师说国务卿找过他的时候,她就信。
她不说话。
沐寒声低眉,认真看着她,“夜七,你要记住,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
“为人父母都这样……何况,我对瑾儿的亏欠。”她说。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说,除了我,谁还见过你犯傻?”他漫不经心的一句,抬手理着她的发丝。
她退了一步,盯着他,“做什么?”
傅夜七想了想,还没回答,发觉他靠得近了。
一上桌,他们自顾聊着曾经在第一岛的逍遥生活,他可不就插不上话了?
见她不说了,沐寒声倒也勾唇,“也就这么一说,我不与他计较,这功给他记着,请客就算了。”
本想问,蓝修哪里得罪了他,可话没继续,的确得罪过的。
这酸溜溜的语气,她嗔了他,“蓝修哪……”
他本想说,哪怕没蓝修,他也一定能解决,但作罢,没否定蓝修的功劳,只一句:“将功补过而已。”
她看过去,“没有蓝修,我可能真的进去了,不该感激一下?”
不过,她提起说哪天正式请蓝修吃顿饭的时候,沐寒声可不笑了,英眉一动,“理由呢?”
沐寒声还配合的点了头。
“你笑够没有?”到了卧室,傅夜七看不下去了。
沐寒声不让她洗碗,吃完直接上楼,餐桌上除了煎鸡蛋勉强少了俩,别的几乎没动过。
可沐寒声不知道,傅夜七试了很多菜,可惜,她浪费了诸多食材,实在没有端得上来的,最后出了这么一桌,看着他的笑,也只能受着。
真的不是沐寒声寒碜妻子,这些东西,以往绝对上不了御阁园的餐桌,也只有她敢往上端。
沐寒声虽然笑着,却忙不迭的点头,却在庆幸,好在应酬上吃了两口。
“吃不吃?”她不悦的问。
他看了无数遍,的确是这三样,终于看向一脸严正的妻子。
煎鸡蛋、金品榨菜、闷油麦、紫菜汤。
她做了什么呢?沐寒声恐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是地道,太地道了。
女人不悦的盯着他的笑,“这不是三菜一汤么?你又没说,自认为做得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