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盈画提剑看人,更是完全清醒了,一把推开姜培安,以免姜培安被砍死。
但姜盈画显然是怒意上头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剑砍进墙里,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拔出来,转身朝着姜培安又是一剑,因为剑太重没有握稳,甚至还差点把自己整个人甩出去:“王八蛋!竟然敢伤我夫君!”
应咨见状,怕他受伤,赶紧揽着他的腰把他拽回来,道:“我没事,我没事。。。。。。。”他伸出手,抓住已经杀红了眼的姜盈画手里的剑,低声道:“别打了,夫君在这儿呢。。。。。。。。乖啊,把剑放下。。。。。。。。”听话应咨的声音,姜盈画的手一颤,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他缓缓转过头,仰面看着应咨嘴角的豁口,伸出手相碰,但又怕弄疼应咨,一时间心疼的眼睛里都是眼泪,最后竟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夫君。。。。。。。”“没事啊,没事。”应咨把他搂进怀里,单手拍着姜盈画单薄颤抖的肩膀,低声哄道:“让杳杳担心了,对不起。”
“呜。。。。。。。。”姜盈画大哭:“到底是谁打伤了你,我要杀了他!”
姜培安:“。。。。。。。。。”相较于应咨嘴角仅有的一道伤口,姜培安都快被打成猪头了。
他扯了扯嘴角,痛地眼睛都眯起来,“姜盈画,你这个没良心的!”
他气地压根都痒痒,恨不得打姜盈画一拳:“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家哥哥,你忘了小时候你不读书偷偷出去玩哥哥替你挨打的恩情了!”
姜盈画闻言浑身一颤,下意识转过头,看见凶巴巴的姜培安,微微一怔,道:“。。。。。。。哥哥,怎么是你?”
“知道是我还不帮我报仇!”姜培安疼的呲牙咧嘴:“都是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夫君,坏了我的好事!”
原以为姜盈画会站在自己这边,却没料到,下一秒,姜盈画就道:“肯定是哥哥你先挑事,我夫君才会还手的!我夫君性格最是温和明理不过,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人!你不要觉得我夫君处处忍让,谨慎小心,觉得他脾气好,就可以这般欺负他!”
姜盈画挡在应咨面前,用手护着应咨,道:“谁都不许欺负我夫君!毕竟,我的拳头可不是面团捏的!”
应咨,温和忍让,脾气好?
不仅是应琏觉得不可思议,连姜培安都快被姜盈画的一番拉偏架的说辞气地快要吐血。
他最后真的吐血了,掌心按着桌子,捂着胸膛,气急败坏地连说了几个好字:“嫁出去的双儿,泼出去的水,此话果然不错!”
姜培安道:“日后你要是在应府受了委屈,可别哭着回来找哥哥给你作主!”
“不找就不找!”姜盈画也放狠话:“我从不会回去呢!”
姜培安气急攻心,又吐出一口血。
应咨拍了怕姜盈画的肩膀,道:“好了好了,少说两句。”
姜培安恶狠狠地瞪了应咨一眼,片刻后被自家小侍扶下去了。
姜盈画怕应咨有个三长两短,赶紧让人在碧玉馆内开一间房来,他扶着应咨进去休息。
其实应咨没什么事,纯粹是喝多了。
但他还清醒,装醉装晕,全身倚在姜盈画身上,由着姜盈画扶他进屋。
姜盈画把他放在床上,俯下身来,摸他的脸,担忧道:“夫君,你头晕吗?身上疼吗?”
应咨想要姜盈画多和他说话,于是装难受道:“晕,身上也好疼啊。”
应琏:“。。。。。。。。。。。。。”他这个哥真的是越来越做作了。
不想看应咨表演,应琏退了下去,还顺带关上了房门,准备下楼给应咨拿药。
姜盈画没注意到应琏走了,像是个忙碌的小蜜蜂一样,绕着应咨团团转,一会儿给应咨脱靴子,一会儿给他擦去嘴角的血迹,一会儿又突发奇想,想要确认应咨身上没有其他伤。
应咨一开始还很享受姜盈画的关心,直到姜盈画扑上来想要扒他的衣服,他才真正地开始慌了,像是个良家妇男一样,死死地抓住衣领,谨守男德,守身如玉:“姜盈画,你想干嘛?”
“你不是说你身上疼吗,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口,我好给你上药啊!”
姜盈画膝盖抵在床面上,扑过来撕扯应咨的衣服,身上还把应咨带到在床上:“害羞什么,让我看看——”话音还未落,伴随着开门声的,还有刺啦一声衣服被撕裂的声响。
“。。。。。。。。。。。”应琏目瞪口呆地看着被姜盈画强行按在床上撕开衣服的应咨,心想这两人可真是迫不及待。
六目相对,只有窒息的尴尬。
应琏僵硬地移开视线,同手同脚的走进屋,将药膏放在桌上,随即又关上门,走之前,还留下了一句:“嫂子,记得对我哥温柔点。”
应咨:“。。。。。。。。”没被姜培安打吐血,他要被自家弟弟气地吐血。
正在走神间,姜盈画猛地就撕开了应咨的衣服,应咨胸口一凉,整齐的八块腹肌就出现在了姜盈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