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谢谢夫君!”姜盈画抱过包袱,很想现在就打开看里面有什么,但又记挂着自己烧烤架上的鸡翅,于是赶紧把包袱丢给如墨,他则拉着应咨坐下,道:“夫君,我烤了生蚝和鸡翅,你先坐,马上就好。”
应咨点了点头。
他坐下,没多久,姜盈画就拿了一个生蚝过来。
生蚝撒上了蒜蓉,味道还不错,应咨见他吃了一个,姜盈画见他觉得味道还行,又一连喂他吃了六七个。
吃到最后应咨实在有点腻了,摇头说不吃了,姜盈画以为他是不吃生蚝了,又给他烤了腰子和韭菜,甚至还偷偷把公公应声泡了很久的酒冰镇了,拿来给应咨喝。
他不知道他给应咨吃的这些都是壮阳滋补的菜,更不知道那个酒其实也是壮阳的,就一个劲儿地给应咨吃,怕应咨最近公务劳累,虚了身子。
但应咨本来就是个身心正常的武将,不需要怎么补,吃下去后更觉得浑身发热,最后实在顶不住,一无所知地将冰镇的壮阳酒灌下去一大碗,然后起身去房间睡了。
连楚袂叫他起来吃完饭,他都没醒。
姜盈画和楚袂都以为他喝多了,就随他去了。
姜盈画晚间陪着楚袂说了一会儿话,等到时辰差不多了,就回到房中沐浴。
沐浴完之后,他才兴致勃勃地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拆应咨给他买的东西。
他一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东西就把他惊到了。
这些。。。。。。。。都是干什么使的?
姜盈画拎起那薄如蝉翼的裙子,左看右看,有些迟疑。
这是应咨给他买的?
这是外穿的还是内穿的?
应该是内穿的吧。。。。。。。这么薄,怎好意思穿的出去呢?
姜盈画把裙子放到一边,打算不辜负夫君的好意,等会儿试试,又开始翻里面有什么东西。
没多久,又被他翻出一个琉璃彩瓶。
他晃了晃,里面还有水液在晃动。
这是怎么用的?
他试了试,胡乱摸索着按了按,瓶口登时喷出一股水液,淋到他的锁骨和眼睛上。
“哎呀。。。。。。。。。”姜盈画眼睛有点痛,失手放开瓶子,瓶子掉在桌上,摔成了碎片,里面的水液洒了他一身。
他眨了眨眼睛,等眼睛不痛了,他才手忙脚乱地起来,收拾碎片。
如墨等人听到动静推门进来,见状劝姜盈画换身衣服,他们来收拾。
小侍们将碎片收拾好,姜盈画转过屏风,顺手患上了应咨给他买的裙子。
裙子实在是太薄了,就算在家穿姜盈画都有点不太好意思,换完以后赶紧爬上床,放下床帏。
小侍们本来想收拾完碎片后进来帮姜盈画换衣服,见姜盈画都换完了,也就退出去了,熄了灯。
应咨本来睡的好好的,鼻尖忽然涌入一股极其甜腻的香味。
他被那香味冲醒了,缓缓睁开眼。
怀里的姜盈画已经睡了,柔软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像一只安静的猫咪。
应咨闻到了一阵催情的依兰花的香气,而且这香气。。。。。。。似乎还是从姜盈画身上传来的。
应咨浑身一热,意识到不对,赶紧推开姜盈画下了床。
姜盈画被应咨推醒,一睁眼见应咨下了床,缓缓坐直,用手揉了揉眼睛:“夫君,你怎么醒了?”
应咨踉跄着下床,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了,嗓子干的要命,他只能扑桌边,借着月华,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灌入口中。
可这并不解渴。
连应咨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冷静下去,只能又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
忽而姜盈画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带着些许担忧和惊惧:“夫君,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