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有什么好看的,没味道。
这时,它毛茸茸的肚皮里,忽然传来小小的“叽叽叽”声,温辞吓了一跳,连忙起身。
刚刚她撸过的毛里,忽然冒出三只小小的鼠头,和圆滚滚的鼠腚一枚,温辞一整个汗毛直竖,吓得大喊一声往后扑。
杜悠然方才给她让开地方撸嗯嗯,现在盘腿坐在云的末尾,托着下巴,她一直在看温辞,见温辞吓得扑过来,她忍不住勾起唇角,张开手接住她。
“老鼠!”温辞吓得头发都要炸了,重重地说:“天上怎么还有老鼠!嗯嗯身上为什么有老鼠!天呐嗯嗯长寄生鼠了!”
“叽!”杜嗯嗯生气地翻过身子,你说谁不干净呢!
“呵……”杜悠然伸手,手指在温辞的头发中抚摸,将她身前的发捋到后面,轻笑,“你再看看?”
“叽!”
“叽叽叽!”
杜嗯嗯扒开毛,四只张牙舞爪的白团子跳下来,云是白的,杜嗯嗯是白的,四只仓鼠踩在云上的黑爪看起来格外明显。
“叽叽叽!!”
它们看到杜悠然,叽叽乱叫,不知为何,温辞感觉到它们身上传来的恐惧和愤怒。
“嗯,我知道了。”杜悠然慢
条斯理地说,她抱起温辞,盘起的腿微微分开,让温辞坐在自己盘出的圈里,这样温辞就和四只鼠面对面坐着。
是仓鼠啊……跟嗯嗯长得一样呢。温辞有点放心了。
杜悠然抬手,捏着温辞的脸,虎口扣在温辞的下巴处,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对缩进杜嗯嗯毛里的四只仓鼠说:“看,眼熟吗?”
不眼熟!
干嘛呀!
温辞抓住杜悠然的手,回头瞥了她一眼。
杜悠然微微一笑,被温辞抓着的手再次向温辞靠近,食指刮了下她的鼻尖,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她柔软的唇,点在她雪白颈部,轻慢一顿,随即向下,向锁骨中间滑落。
“……”
这一下的意味可太调情了,温辞喉咙滚动,耳朵慢慢红起来,被太阳照射滚烫的皮肤越来越热,心想这是要解锁新场景吗?她们从开始深入交流,每一次的地点都不一样呢,这次杜悠然终于忍不住上天了吗?
还怪紧张的。
温辞已经在想要不要拒绝一下显得矜持呢?可是大家都很熟悉了,拒绝会不会显得有些假?可是欲拒还迎感觉挺有情趣的诶。
她乱七八糟的心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杜悠然的温热的手已经钻进她衣服里,手指勾起,在她肌肤上蹭了蹭。
“看。”
杜悠然勾出一条血红的线,那线很细,鲜红得像血,停在她指尖时仿佛她的手割出一条血痕。
“熟悉吗?”杜悠然对四只仓鼠说。
温辞低头,看到她手掌中黑色的墨鱼,笑起来,“怎么睡了一觉把你忘了,我们就是去找你的啊!”
“我是做了一晚上梦,脑子变傻了?”她打趣自己。
“叽?”藏在杜嗯嗯毛皮下的仓鼠们鼻尖耸动,歪歪头,安静看着温辞和杜悠然掌心的黑玉。
杜悠然忽然向墨玉中注入一股灵力,刹那间,黑色的鱼儿仿佛摆了下尾巴,灵鱼的波动传出,这一刻,无论是杜悠然还是温辞,杜嗯嗯还是四鼠,同时震荡。
那股无法言说的莫名感觉,就像无形中,有神秘的锁链将她们牵在一起,一方震荡,三方感受。
“阴鱼……”杜悠然松开手,搂住温辞的腰,在她肩上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