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谐音软妹,刚起势那阵子,别人给‘我’取了这个外号,但现在已经没人敢在‘我’面前这么喊了。
显然,乔凭是个例外。
说不出是气还是羞,‘我’心跳得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恨不得吃这个人的肉,吮干他的血,让他再也不能用这种轻飘飘的目光看我。
“你!”
“有空找我的茬儿,还是先看看自己的内务整理清楚没有,省得闹笑话。”他目光朝下一瞥,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含笑转身离去。
‘我’低头一看。
‘我’居然已经硬了。
通过我死对头的眼睛,我看见那个乔凭越走越远,消失在楼梯转角处,最终再也不能见了。
而他依旧怅然地眺望着。
我前所未有地意识到,在公事以外,我还一次都没喊过他本名,以至于哪怕是用侮辱性的小妹妹称呼他,都能让我死对头在心里一遍遍咂摸,一遍遍回味。
一边恼羞成怒,一边喜不自禁。
“对着乔凭硬还好说。”他煞有介事道,“一个无关人员,你起什么劲儿。”
难怪我在葬礼上当中勃起他不觉得奇怪,原来是有许多前科之鉴了啊。
我软绵绵地趴在他大腿上。
“如果乔凭知道了,我要追到他岂不更难了!”
那倒也不会,毕竟是我害得你见人就发情的,我没那么苛刻。
几把忽然抬了抬头。
嗯?
嗯???
乔凭同志,你的思想貌似出了一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