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露出深深的酒窝:“鲍鱼嫩,是天生的;老鸡硬,是熬出来的。
可偏偏……嫩的爱缠着硬的,硬的又舍不得甩开嫩的。
你说这样的搭配是不是才香?”
罗泽凯点点头,“当然,这叫你滑,我追;你软,我顶;才能逼出味美香甜的浓白精华。”
他话音未落,欧阳飞雪已轻笑出声,眼波流转如春水荡漾。
罗泽凯不动声色地端起汤碗,吹了口气。
热雾氤氲中,他的眼神却愈发清明。
汤在桌上,人已在欲海边缘。
火候正好,夜正长。
“哥……”
欧阳飞雪声音含糊,带着鼻音,像被热汤熏醉了。
她仰头喘息,脖颈拉出一道诱人的弧线:“那你……得先让我尝尝‘汤头’……”
屋内温度节节攀升,汤香混着情欲,在空气中发酵、蒸腾。
餐桌上的汤碗早已无人问津,汤面凝了一层薄薄的油膜。
罗泽凯的目光落在欧阳飞雪仰起的脖颈上,那弧线确实诱人,像无声的邀请。
空气中弥漫的不仅是汤的浓香,更有一股躁动的、几乎要迸出火星的张力。
他忽然低笑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打破了这黏稠的暧昧:“飞雪,你这‘汤头’……火候是不是太急了些?”
欧阳飞雪迷离的眼神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按下暂停键。
她刚要开口,罗泽凯却已伸手,不是抚上她的肌肤,而是拿起了桌上的汤勺。
他舀起一勺浓汤,递到她唇边,动作自然得像是最体贴的关怀:“炖了这么久的汤,自己还没尝过吧?来,试试咸淡。”
“……鲜得很。”
欧阳飞雪放下汤勺,身体微微后靠,拉回一点距离,眼神却依旧勾着他,“就是不知道,哥是觉得汤鲜,还是人更鲜?”
罗泽凯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赞道:“火候恰到好处,鲍鱼软嫩,老鸡香醇。”
“那我们是不是该‘收汁’了。”
欧阳飞雪的眼神中充满挑逗。
罗泽凯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将她扔在床上,欺身压上:“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猛火收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