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哥,沙沙哥我们来了!”
“沙沙你跑的太快了,幸好我们有伽勒这个鼻子特别灵的家伙,不然就走丢了。”
“?不要说得我像兽族的成员好吗?”
“沙沙啊,你下回跑慢点,秦叔向叔吕叔这老胳膊老腿的跟不上。。。呃,不是,是老当益壮!!秦叔我错了你别让胡亥拿剑戳我啊!!”
北极兔们的兔腿都跑成了风火轮。
顾木木跑在了最前面,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焦急道:“沙沙哥你的脸色不好看,怎么这么青,你还好吗?”
“虽然但是,僵僵就是青皮的啊,不过分淡青鹅青罢了。。。青色是僵僵的标配。”
“我瞅着你就不青。”
“我可是僵的祖宗,我不青怎么了,谁敢说我什么吗?”
渣渣呜呜的北极兔大部队将隆沙给淹没。
众兔的关心溢于言表。
隆沙的眼珠子不明显的转了转,似有些恍惚。
然后。
“不会真傻了吧?”
依然是年轻男人的声音,是僵僵特别特别特别熟悉的一个声音。
隆沙再次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一个穿着很朴素的年轻小伙子——被藤蔓五花大绑,此时嘀嘀咕咕的在碎碎念。
但是隆沙认得对方是谁。
是当初将被烈火焚烧的他带到了老祖宗的面前,说看在这块烤肉很香的份上你给救一下,虽然泥点子没有慈悲心但我还是蛮有的特别好脾气的青年。
是将他从怨气的深渊里给强行硬捞出来的人。
是他至今都不知道姓甚名何的人。
“您。。。”
“您什么您呐,你可管管木木吧,以前拿鱼竿敲我头,现在又拿藤蔓来绑我,我堂堂一个河神,你瞧瞧我这被绑成麻花的小可怜样儿你觉得合适吗沙沙?”
青年叹了口气,打断了隆沙的话,他说话的速度不快,但莫名充满着稍息的喜感。
像什么呢,像是在朝着自己兔抱怨渣渣呜呜一样的那种家庭式喜感。
隆沙:“。。。。。。”
隆沙:“。。。。。。。。。”
隆沙沉默了两秒,然后看向了顾木木,本来红通通的眼珠子也恢复成了正常的颜色,甚至带上了两分的凝重:我独自跑走的时间很长吗?你们为什么会把河神给绑了?
木木,告诉我,这一定不是你绑的,是其他的北极兔绑的对吧?
我愿意再相信你一次,木木。
木木,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一定是其他的北极兔绑的对吧?
木木,answer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