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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庄主,您还要交代什么?」
他死命的推他,年无境双手却像铁臂般八风吹不动,将他越揽越紧,仿佛要将他跟自己融成一体永不分离,他将脸埋进小草的发里,舍不得放手。
「年庄主不满意替我找的新主人吗?」
小草向来不会在年无境面前说话如此尖酸刻薄,但此刻再也管不住嘴巴,一边说,竟一边哭哑了声音。
自己以为他再怎么认为丹雅重要,也不会对自己残忍恶毒,但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自己在他心中根本不算什么!
就像徐勇哥说的,他眼里心里只有丹雅,其余的人全都不重要!
他把自己送给了其他的男人,就像是路边一颗不起眼的石子,就像别的男人会互送姬妾一样,他要自己去服侍别的男人——用自己服侍过他的身子,原来自己在他眼里竟是这般下贱。
「不准再说了!」
他的哭音让年无境握紧拳头,严厉的声调是自己从未听过的,仿佛有个噬人怪物附在他的身上,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一般人都会说他是个温文尔雅、一表人才的男子,气宇不凡且温润如玉,努力学医却又专情不移。
他向来是个稳重淡然的男人,除了丹雅的病情,谁也不能让他起一丝的焦急惶恐。
但小草沾泪的双眼,哭得嘶哑的颤抖声音,让他一颗心也跟着疼了起来,低头覆住小草的双唇,小草立刻猛力的撇头。
见状,那股烦闷热火更是旺盛,硬扳过小草的头,不容他拒绝。
小草只能把双唇张开,苦涩的眼泪落进了嘴里,年无境则贪求着他嘴中的蜜液,痴狂般的吸吮,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确认自己还活着。
他脸上一贯的温文儒雅尽数撤下,双眼像是猛虎般狰狞凶狠,浑身肌肉贲起,真气在身体里蛮横的运行,他一口咬上小草刚被嗅闻的颈项。
小草是他的,他生命中唯一一个想要的人,容不得连名钰染指!
「好痛!」
小草哀声叫痛,年无境这才猛然惊醒。
他倒退好几步,一意识自己做了什么事,浑身抖得厉害,他唇上还尝得到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