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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唔……我没有做过……”
穆盛洲闻言一顿,抬起脸来,神色晦暗不明地摩挲着她湿润唇瓣:
“楚沉没碰过你?”
她张了张口,气若游丝,看着胆怯又可怜:
“没有……”
穆盛洲先是被一股巨大的喜悦席卷,接着比刚才更为温柔地啄吻她的唇瓣,双手十指紧扣她手指,隐忍道:
“别怕。不会痛的。”
她依旧不
安地挣扎,说着拒绝的话,从求他放她先去洗澡,到她愿意用套,可他不愿再听。
直到双腕被他单手高束头顶,膝盖也被牢牢压住,再也难以挣脱。
白腻与浅棕,细弱与雄壮,二人之间相差的,又何止是体型与力量。
弱者的扭动抗拒,与断断续续的身体接触,此时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温软的,梦里想抱又一直抱不到的身子,此时就在他的身下。
从八年前绵延至今,不见天日的暗梦,终于要在今日变为现实。
穆盛洲的眼底因欲望染上猩红,没把她猫爪子挠一样的挣扎力度放在心上,正要接着向下亲吻,忽然听到辜苏沙哑着嗓子,掺一丝哭腔问他:
“你做了这么多,只是想睡我,是不是?”
他喘着粗气,觉得好笑地暧昧揉捏她纤细腰肢,手指危险地向下摸索: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出去问问,我为哪个女人做过这些?我喜欢你,想和你结婚,还要我说多少遍?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辜苏被他撩拨得忍不住蹙眉轻哼一声,接着觉得羞耻般紧咬嘴唇,在他越发深邃的眸光中,眼圈泛着层可怜的薄红:
“我不敢信。”
这话,她说过两次。
穆盛洲动作一顿,隔着大掌之下的细腻腰线,能触及她颤抖起伏的身躯,证实她所言非虚。
他欺负过她长达八年。
而他开始对她好的时间,连半年都不到。
她不信,是正常的。
穆盛洲一时无法可想,只好轻轻舔舐她颈侧那道原本被曾程割开,又做了手术重新缝合的狰狞伤口,声音轻得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你会相信的。”
辜苏睁着泪眼,胸口急促起伏,被他按在头顶的双手不自觉攥紧,可即使费力挣动,也只不过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