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自己一段恋爱都没谈过,以最干净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
“你不用——”辜苏话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嘴唇覆上柔软触感,温热鼻息拂面。
她呆滞地仰着头,任由赵川在她唇瓣上轻柔碾磨啃噬,向更湿润柔软处探求。
身后几步就是墙壁,她
被推至退无可退,身前高大俊朗的男人弯下身来,珍重又颤抖地吻她。
倘若爱是有形之物,凡人能够触及。
那么必定在此时,此地,被赵川攥在手中。
酒窖昏暗气氛助长胆量,竟叫他有本事将傅行舟捧在掌心的妹妹摁在墙上。
辜苏还想挣扎,被他强硬地将手指扣住,抓着她环上自己的腰背,唇齿碾磨间,只听他含糊道:
“信我。”
她挣动间,肌肤隔着布料与他温热肌肉不经意摩擦,他从唇边漏出喘息,吻得愈发用力,破釜沉舟一般。
忽然之间,一股大力揪着他的领子,将他往后扔去,只听一声沉闷碰撞声,他跌坐在地,身后一整面架子的红酒一排接一排地倾倒,丁零当啷摔碎在他身侧和头顶,玻璃碎片落了满地,红色的酒像是鲜血,在他吃痛面庞上静默无声流淌。
也许真的有血。
与之相对的,是赵川隐忍疼痛的呻吟声。
听到红酒掉在地上的声响,傅行舟不放心,也下来酒窖了。
却没想到,会看到刚才的一幕。
酒窖的最暗处,那个混蛋在强吻辜苏。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傅行舟冷着脸三步并做两步冲过去,将那个混蛋扔出去,挡在辜苏面前,将她整个身子护住,冷冷地看着狼狈跌坐的赵川,眼帘低垂,声音像掺了毒:
“合作取消。傅家今后不会再和赵家有任何商务往来。”
赵川被他不留情面地拎着后领子扔出去,带了点破罐子破摔的不管不顾:
“你还不是掌权人,有那么大的话语权吗?”
“你可以试试。”
傅行舟不欲和他多说,拉着辜苏就要绕行,却听辜苏小心问:
“他没事吧?”
刚才听动静好像很疼。
傅行舟向外走的脚步一顿,心头一股无名火蹭地蹿起三丈高,压着即将失控的暴怒,语气冷硬: